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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琅伤口疼,身上又爽,直到出的声音变了调,江昼才意识到刚刚他腰腹紧绷又松懈的瞬间,腰上的伤,全裂了。
他手心湿,不光是让季云琅舒服了,也让他疼够呛,沾的除了那些东西,剩下的全是血。
于是后半夜江昼心如止水,先是不顾徒弟的纠缠点上香,接着熟练地帮他把渗血的伤口重新包扎好,最后给他系好衣带,让他别折腾了,快歇。
季云琅需要重新包扎的次数太多,几天前,江昼直接去找那群侍童学习了如何规范正确地包扎伤口,表示以后情况不太严重的话就不来找他们了。
接着就被一群小孩瞪着眼骂了一下午,让他少欺负伤患,还说他是他们见过最不负责任的家眷。
炭炭当时就站在这群小孩中间,扬着脑袋跟着一起“喵喵喵喵”,它也谴责江昼,怎么天天把季云琅身体弄坏。
江昼没跟他们解释,小孩和小猫都不会懂,大人的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身不由已。
比如现在,他前半夜已经在徒弟的软磨硬泡下让他舒服过了,后半夜又赶紧给他处理好伤口,并且决定未来一段时间都要学会忍耐,不能再这样把伤口弄开。
但是季云琅不满意,江昼刚才和他抱着亲热,两人互相摸摸对方,他全身心投入,江昼却表现得心不在焉,明显是在应付他,想让他赶紧舒服了完事。
到头来也真的是他先完事,然后江昼就不声不响冷静下来,下床去忙忙碌碌为他点香包扎,简直把“敷衍”两个大字贴到了脑门上。
季云琅缠他那么久让他掐香,又不是想这样匆匆了事,况且这么久了,江昼一次都不来,他真的不想要?
住在蓬莱岛的时候,江昼明明每天都想要,季云琅回想起那时喉咙被撞得发酸的感觉,脑海里也跟着浮现起江昼动情时泛红的眼,急促的喘息和微微上扬的、愉悦的嘴角,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江昼那么想要他。
他今晚找江昼亲热,不是因为自己有多想要,他只是想看江昼动情时的模样,想让他舒服一下,江昼现在这样做,不是本末倒置了?
想着他就搂上江昼,脑袋搭上他肩头,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江昼难得严肃,当即拒绝他,捏起他的脸问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你是伤患,师尊不能……”这么欺负你。
季云琅握上他的手腕,偏过头,顺势吻他掌心,隔着白纱注视他的眼睛,轻声引诱:“我只是身上有伤,嘴和舌头都没伤,师尊,你要不要……”
不等他说完,江昼就抓起被子把他整个一蒙,冷淡道:“不要。”
季云琅在被子里扯他衣服,坚持道:“你要。”
江昼还记得上次把徒弟抱起来用嘴,季云琅脸红红,跟他说“师尊以后别这样了”,他当时就觉得季云琅在害羞,心里一直盘算着下次再找个机会逗一逗他,让徒弟亲口说出“喜欢”来。
后来季云琅受伤,江昼不敢那么做,就先搁置了,反正只用手心稍微玩弄的小徒弟也很可爱。
只是可爱的后果太严重,身上的伤口遭不住。
江昼从刚才起就决定未来要按着季云琅大歇几天,让他做一个清心寡欲的病人。
只是他脑子里一直思索该怎么让季云琅这个病人清心寡欲,忘了自己,现在这个病人来引诱他了,边扯他的衣服边问他想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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