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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酒味的吻贴在唇上,徐楚宁吓了一跳,想推开却被按住后脑勺,结结实实深吻了一通,吻得气喘吁吁,徐楚宁用力抽手给了他一耳光,他才消停。
男人毫不在乎地笑了下,“谢谢宝贝。”
“谢你大爷。”徐楚宁咒骂。
“难得听宝贝说脏话,肯定是爱极了我,才给我看真正的自己。”
“……别自恋了。”
“再亲一下。”郁风峣根本没听他说话,食髓知味地想要继续。
徐楚宁拳头攥紧,砸在他胸口,“你得寸进尺了。”
“宝贝骂我,爱我?”
“神经病……”徐楚宁擦了擦手,“我去工作了,没时间跟你扯。”
转身的瞬间,郁风峣从后面抱住他,笑意深邃,眸色浅淡,一扫刚刚的疯癫神经质,低头,呼吸洒在他耳侧。
声音也平稳下来,磁性而温柔,“我相信你,不用紧张,我会看你演出的。”
徐楚宁心口一跳,脑袋空白了一瞬,而后恢复正常。
“哦,随你。”
面不改色推开男人,徐楚宁攥着拳 往演奏厅后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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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风峣的腿,受过伤之后,打了一段时间的钢钉,后遗症是阴雨天气会有绵绵密密的疼。
外面下雨了。
潮湿的空气,微冷的温度,室内人多,开了冷气,就更显得寒凉。
郁风峣腿有点疼了,打过钢钉的地方,此时就像是有好多针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又疼又麻又痒。
医生说这是正常的后遗症状,需要长久的调养。
他以前会求助于药物,但现在不行,演出已经开始了。
指挥和独奏同观众致意,舞台灯光逐渐变换,郁风峣注意到宝贝的小动作——还是在紧张啊。
莫名的,也跟着紧张起来。
好在徐楚宁很镇定,哪怕紧张,也没有影响发挥。
耳边是乐声,布鲁赫第一小协,缓急强弱,恰到好处,郁风峣望着台上被灯光照着的人,陷入沉思。
他记得在这首协奏曲排练期间,宁宁总是唉声叹气,自我怀疑,也被指挥批评。
“今天指挥把大提琴手训哭了。”徐楚宁接过他递来的奶茶,喝了一口,下意识讶异,“今天的茶味很浓郁。”
“看你心情不好,给你一点刺激?”郁风峣说,继续接话,“你们指挥听上去很凶啊。”
“特别凶,”徐楚宁摇头叹气,“会指着鼻子骂,平时看着很文雅,可一旦气上来了,就口不择言的,还骂我是不是聋了,骂他们是不是手断了之类的……”
“别听他瞎扯。”郁风峣立刻抱住他,“宝贝是最好的。”
“你起开。”徐楚宁面色发热,把他推开,小声说,“指挥要求高,也是好事,更何况,我的水平本来就有待提高……”
“你对自己要求也高。被绷得太紧。”郁风峣也没再反驳他,顺着他的话说,“我能做点什么让宝贝开心起来,不如老办法?”
徐楚宁刚想问是什么老办法,而后一下子反应过来了,立马警惕着一口回绝,“不用你!”
男人被他吼得哑口无言,而后故作轻松地耸肩,“行,随你。”
徐楚宁把马克杯端起来,“我,我还有工作,我去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