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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曜云……”韩其野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蹦出三个字。
李曜云却置若罔闻，在陈期的耳廓上亲了亲。
“李曜云。”韩其野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声，“把我拖下水你满意了吗？”
李曜云这才看向他，与韩其野的激烈亢奋不同，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陈述：“你的反应只是因为你喜欢他，你喜欢他，小野。”
韩其野的呼吸一窒，因为李曜云的话也因为他冰冷陌生的眼神，他的孪生哥哥从没用过这样的眼神这样看他。
李曜云没再多说什么，转头看着陈期弯着腰费力往下坐，弄了几次都没成功，索性扶着那根总是滑出来的东西。
“别……”韩其野哆嗦了下，感觉到被一个异常紧窄滚热的触感包裹住，这次他闭上了眼睛，但是话还是对李曜云说的。
“别碰我。”
完全进去后，陈期发出一声闷闷的声音，听着很娇，大概顶得太深了不舒服，他改成向后倾着身体，双手撑在韩其野的大腿上，兀自动起来。
他仰着头，视野范围内只剩下李曜云。
面对陈期迷离的目光，李曜云按住他的颈侧和他接了个吻。不是没见过陈期陷入情欲的模样，只是没见过他这么沉醉。如果不是因为生病，他也会这样吗？
一旦这样的念头钻入脑中，癫狂的情绪又席卷而来，李曜云加深了这个吻，直到陈期气喘吁吁地软了腰。
“叫我。”李曜云沙哑着嗓子说。
“小野。”
李曜云似乎也不意外，手缓缓下滑至陈期的小腹，边揉边说：“错了，重新叫。”
陈期乖巧地叫了声：“阿曜。”
“很乖。”
被两个字抚平了焦躁，李曜云握住斗志昂扬的陈小期，随着陈期的起伏和他保持一致的频率。
这样的节奏带动了韩其野，虽然他的动作不是很明显，但是陈期不满意的时候，按在韩其野大腿上的手会使劲抓一把，像是某种恨铁不成钢的提示，给他要用力的信号。
这样动了一段时间后，陈期明显慢了下来，他拨开李曜云的手，忽地趴了下去，像是只耍赖皮的动物在韩其野的颈窝里蹭。
“你动一动。”他的语气委屈又骄横。
韩其野越过陈期看了眼李曜云，很快又将目光收回来。他拨弄着陈期有些潮湿的头发，柔声地说：“阿期，你要清醒着多好。”
“我醒着呢。”陈期对他撒娇，“我知道是你在艹我。”
韩其野只觉得荒唐，但他不再准备追问“你”是谁，是我，是李曜云，还是你心里的那个人。
“你再用点力气好不好？”他听到陈期叫他，“小野？”
韩其野托着陈期的腰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对调，他折起陈期的腿终于主动起来。
背对着李曜云让他好受不少，但那道令他如芒在背的目光，他知道一刻都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
陈期叫的很大声也很放荡，幸好他的病房是个套间，里面这间房的动静基本传不到外边走廊。
韩其野从没见过这样形骸放浪的陈期，尽管他已经见过陈期的很多面，明朗或者忧伤的、喜悦或者崩溃的、诱人或者冷淡的。在过去许多次自渎时，他不是没想过陈期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可能会害羞地半推半就，也可能会忍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