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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话聚在韩其野的喉咙里，可他连一句都说不出口。他无法再置身事外，也无法再大义凛然，在受到李曜云的蛊惑对陈期做了同样的事后，他已经丧失阻止的资格。
陈期刚被顶入的时候还在失神中，李曜云动了几下以后他开始如法炮制对着李曜云拳打脚踢，不过很快他的手被绑了起来无法再造次。
“小野。”
陈期的声音委屈起来，韩其野猛地看向陈期的脸，可陈期的目光并不在他身上，叫的显然也不是他。
“又叫错了。”李曜云慢条斯理地说着，“再交错一次就要惩罚你了。”
他的动作看起来也是游刃有余的，对比自己的失控韩其野不禁有些迷惑，李曜云当真没有和别人做过吗？为什么他表现得那么老到，连呼吸听上去都是匀速的。
“阿曜。”陈期立刻从委屈转换成讨好，“阿曜，我不想要了。”
李曜云退出来些，又缓慢地将自己全部送进去，胯骨紧贴着陈期的腿根，在里面慢慢碾磨。
陈期被弄得气喘连连，前面又微微翘了一点起来。
李曜云伸手替他抚慰，垂着目光说：“你说些好听的，我就不让你难受了。”
陈期看着他眨巴眼睛，很快说道：“我喜欢你，你别让我难受了。”
“你说什么？”李曜云突然变脸。
“我说喜欢你。”陈期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又加了一句，“阿期最喜欢你。”
“啪”一声，一巴掌重重落在陈期的屁股上。
李曜云激动道：“骗子，人都疯了还不忘骗我。”
他猛然加快速度，抽动中带出淅淅沥沥白浊的液体，撞的陈期尖叫起来。惊人的速度和腿被折成的角度，怎么看都像是要把人弄坏掉。
做的人暴躁癫狂，看的人触目惊心。
韩其野终于忍不住叫道：“哥，你轻点，他受不了的。”
李曜云侧过头看了韩其野一眼，不知是不是被怒火攻心，李曜云的眼角一片绯红，有点像醉了。
下一刻李曜云把陈期从床上捞起来，抱着他走进了洗手间，并反手锁上门。
韩其野追上去，只听到里面陈期又重新叫起来，说瓷砖很冰。后来就哭了，倒是没再叫错人，一直叫着阿曜。
“阿期是病人。”韩其野只能在门外提醒道，他不敢大声敲门，怕刺激到李曜云。
“你知道我喜欢听你这么说，所以故意骗我是不是？”是李曜云的声音。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骗我。”声音被压得很低，听上去像是哽咽。
韩其野也不能确定，长大以后他就没再见李曜云哭过，早就想不起他哭起来的声音和样子。
“你高中时说过喜欢我的，你看我的眼神怎么会是假的？你说啊，你说。”
陈期闷哼一声，讨饶一般小声道：“没骗你，阿期真的喜欢你。”
片刻沉默之后，陈期忽然说道：“我们曾经相爱却浑然不知。”
韩其野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直到他听见李曜云接了一句：“We loved each other and were ignorant. ”
他想起来是叶芝的《After long silence》，他不知道这中间的故事，但里面的动静的确小了许多，逐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