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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麻,浑身战栗、抽搐。
大半张脸埋在边尔若的手里,微弱、短促地喘气,眼泪糊了满手。
腺体难受,脖子酸,腿也软,找不到一丝力气去抵抗边尔若,软趴趴的手推搡边尔若的肩膀,反而带上更多欲拒还迎的意味。
“不要……”他摇头,呼吸中带着绝望的哭腔。
嫩滑的脸颊像猫儿一样蹭过,力度之轻,看上去更像妥协和撒娇。
边尔若松开他的脸,唇齿似惩罚似挑衅地在他敏感的腺体上施力,面容黑沉地说:“不要什么。”
他的眼睛红肿,被醉意和快意熏红了脸,艳丽的嘴唇在黑暗中本能地求助,丝毫意识不到危险即将来临。
“不要咬……”
“不、不要标记……”
尾音还没收回,强有力的手指没入他的发丝,仿佛要同他的头皮一起连根拔起,猛然刺痛,他被力度驱使仰起头,尖叫一声,脸色煞白,表情扭曲。
边尔若听着他痛苦不堪的声音,语气森冷,暗藏无数危险,一个字一个字冒出来:“你的脑子在想着谁。”
“你的结婚对象是么。”
尤葵眉头锁在一起,额尖全是冷汗,由于过度恐惧,声带像是被什么卡住,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地张着嘴呼吸,眼泪从眼尾滴下来。
“说。”边尔若眼睛猩红,脖子上的青筋呈现狰狞暴起的状态,如同蓄势待发的捕猎者:“尤葵·诺德,我到底是谁。”
一种隐约濒临失控的迹象,一向克制的他,此时却企图通过蛮力逼迫尤葵就范。
通过痛让尤葵清醒,唤起尤葵的记忆。
而尤葵只要胆敢说“不知道”和“凯瑟琳”,他保证不会再手下留情。
他已经给过尤葵太多机会。
尤葵几近疼得说不出话,一度感觉自己快死了,眼泪也快哭干,唇色全无,合不住牙关,颤着声说:“你是……边尔若。”
终于,他的头皮一轻,身子支撑不住地往前倒在边尔若身上,嘴里喘着粗气,仅剩的那点酒意已经散得一干二净,现在只觉得精神紧张、浑身乏力。
紧随着,边尔若将他腾空抱起,扣在柔软的被褥上,腺体没了抑制贴,暴露在视野中,也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察觉到不妙的他试图迅速翻过身,不料被边尔若摁倒,动弹不得,“别动。”
“你、你要做什么!”几番挣扎无果,他大惊失色。
无措、惊恐万分的声音,迎来的却是无情、冰冷的獠牙,刺进他脆弱的腺体。
痛,无法想象中的痛如同翻涌的海浪一股一股袭来,他失声尖叫,几度晕过去,又在腺体传来的剧痛、酸胀、麻痹感醒来。
还有源源不断的寒凉,从伤处进入到血液之中,宛若要和血液融为一体,令他倍感不适。然而他早已被这些痛苦折磨得将近迷失心智,区区一些冷,跟这些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最后终于受不住之际,他听见边尔若在他耳边说:“恨我吗。”
没有等他的回答,就算准答案,冷笑:“恨我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你那些所谓的最亲爱的家人,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尤葵算是彻底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失策了。
得到边尔若的喜欢,只会让他陷进更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