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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重新睡下,抱住他。
“谢无镜。”她唤他。
他不再回答。
织愉往上挪了挪,倾身,唇靠近他。
谢无镜双唇抿紧。
织愉第一次感受到他如此明显的排斥之意。
不知道是排斥她,还是排斥她带有目的的亲近。
织愉笑了笑,轻轻一吻落在他脸上。
不带任何狭昵。
只让人忆起,在凡界时无数个傍晚里,他们一起坐在小院子里望落日,余晖落在了脸上。
记忆是记住了当时的晚霞,还是记住了当时那个人陪伴在身边的感觉?
谁又能分得清。
织愉重新睡下,抱着他入睡。
翌日,织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身边的床已空空荡荡。
织愉徐徐然伸个懒腰,下床洗漱换衣。
昨日在城中粗略一观,桑泽城因离太华山脉不远,衣着打扮上确实与太华相差不大。
没有当地特色衣裙穿,织愉今日穿了身兰苕色金昙裙,配露珠幽昙花簪银钗,戴月下别枝的流苏璎珞。
穿戴打扮好,她出房门。
谢无镜正坐于菩提树下饮茶。
她冷不丁地想:
是不是她死后,他成了神,他的日子便是每天喝喝茶,弹弹琴?
也许,还会像在凡界时,练练刀法,看看刀谱。
只有逍遥,没有痛苦。
织愉笑了,她也想过那样的日子。
谢无镜朝她望来,恰看见她笑,不知在开心什么。
她转头唤仙侍:“香梅,叫城主府的人备好步辇,我要去城主府。”
她要去见柳别鸿了。
第78章 他的谋划
织愉信步走入传送阵,消失在他眼前。
谢无镜收了视线。
余光中,钟隐赶来,在院门处停步,见织愉离去的背影,难掩落寞。
谢无镜神色淡淡,从芥子中取出□□经翻阅。
*
织愉到城主府时,吊唁会已经开始。
柳别鸿在台上打官腔。
虚伪。
织愉暗道,由一美婢领着,从一旁的长廊绕过院中集结的修士们。
但她的到来,还是引起了众修注意。
他们都对她分外不满:死了人还来这么迟、穿得这么鲜艳。
这话不便明说,他们暗地里不善地瞟她。
织愉从储物戒里拿出一袋金瓜子,从里面拿了一粒,砸向看她的人。
那人想动用法术挡下,却被院中阵法禁了灵力。猝不及防任由金瓜子砸在脸上。
不疼,但屈辱。
柳别鸿正说吊唁辞,他不便开口,只能怒目而视。
织愉娇俏地晃晃脑袋,笑得开心,谁看她,她就拿金瓜子砸谁。
一路走走停停,在院中长廊里砸了一圈,把一袋金瓜子砸完。
织愉这才痛快地随美婢继续走。
她原以为美婢是要领她上主位的座椅。
然而却是将她带往长廊尽头的角门:“夫人来迟了,城主安排夫人在后院等候。”
织愉停步,打量美婢,转头一声不吭地跨出长廊,上主位落座。
美婢错愕,紧接着竟慌乱地跑了。
织愉冷了脸色。
待柳别鸿结束这场虚假的吊唁,她同柳别鸿去主院议事。
路上屏退下人,她道:“你这城主府不干净。”
柳别鸿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