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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相,跟保险柜的袁东”死亡证明书”对上了。
她问:“之后呢?”
“之后我就假冒梁耀祖住进这里,当起了梁记的老板。”
梁可风质问:“你既然享受了梁耀祖身份带来的好处,为什么连一点点本该他承担的义务都不愿意负责?我爸本来每两三个月就会往家里写信寄钱,但从去年10月开始,突然音讯全无。我爷爷病重,我千辛万苦托人写信寄过来,但你呢?你连理都没理。你别告诉我,你没收到信!”
“你爸跟我说过,他在准备申请资料,接你们来港。我是怕……怕跟你们联系上,你们真的要来,会看穿我的身份。你看,你才来几天,不就……不就揭穿我了……我错了,可风,你饶了叔叔吧。你已经砍掉我两根手指头了。”说着袁东呜呜哭起来。
“从你冒名顶替我爸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会有这么一天。”
幸好,这不是原书,不然,原主死后,这个袁东带着一家寄生虫,心安理得地享用本该属于梁耀祖的一切。
袁东带着哭腔哀求:“你帮我止血可以吗?我不想死。我求你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的。”梁可风取出纱布帮他简单包扎伤口,“你在这儿好好呆着,我去审你老婆。不要企图逃跑,铁闸门和天台门我都锁上了。”
袁东苦笑:“你把我绑那么死,我怎么逃?”
梁可风往他嘴里塞上抹布,站起身,关掉电灯,出去了。
没多久,隔壁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声惨叫,估计他老婆也没好好说真话,被剁了手指头。
袁东只觉得头皮发麻,两边手指痛得钻心,他不敢乱动,更不敢挣扎,担心流的血会更多。
水太深,自己能力太浅,他挣扎也没用。
窗外传来麻将馆客人散场时的哄闹声,有人在骂,有人在笑,恍恍惚惚,听不清楚。
黄粱一梦啊!
他带着家人才享了一年的福,结果现在……代价实在太惨重。
大概一刻钟之后,门声响,灯亮了。
梁可风蹲下,拽掉他口中抹布后,把刀尖钉在地板上:“你老婆比你识趣,只断了一根手指头,就全招了。袁东,现在轮到你了!”
还来?袁东满脸惶恐:“我把梁记都还给你!我都不要了。”
梁可风摇头:“不行。”
“你……你还想怎样?”他眼神里充满了对不确定变数的惊慌,他怎么那么倒霉,啃到了硬骨头。
“除了梁记和我父亲名下的财物之外,把你转移走的财产,如数返还,包括不仅限于,用祝凤萍名字存的钱,用你儿子名义买的房产等等,祝凤萍已经给了我一份清单,现在轮到你了。只要你漏掉一项,我就……”
袁东会意:“你剁我手指头!”
“你还有几根手指头可以剁?”梁可风盯着袁东,微微一笑:“我剁你儿子的!”
这一笑,让袁东胆寒,他紧张得都结巴了,“万一万一那个,万一我没记全呢?”
“说明你不重视你儿子。不要有侥幸心理,开始吧。”
袁东脑子乱得都打结了,“我老婆在中银、汇丰各有一个银行户头,都是从梁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