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08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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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宁芋萱被宁时越鬼鬼祟祟的语气逗笑。

    她故意装作踌躇不定的样子,慢悠悠地开口:“真的?你保证……不和谢执砚说?”

    宁时越听得有点懵。

    他一开始想的是,刚才那估计就是追求宁芋萱失败后,还贼心不死过来搭话的一个男的。

    这种人宁时越过去见多了:他们总是那么自信,觉得宁芋萱拒绝他们只是出于矜持或是一时没想通,再坚持坚持就能打动她。

    实际上拒绝就是拒绝,没有第二种可能。

    但看宁芋萱这个反应……

    难道那个男的不是一厢情愿?

    宁时越的眼珠子转了好几个来回,纠结之意溢于言表。

    终于,他捏了捏拳头,仿佛下定决心般开口:“我保证!不说!”

    谁让宁芋萱是他姐呢!

    别说只是一起推个购物车了,就算看到她和其他男的抱上了,那肯定也是有原因的,不会是宁芋萱的错!

    就冲他们二十多年的交情,他也不能出卖她。

    宁芋萱眨了眨眼睛。

    片刻,她笑起来:“哈哈哈哈宁时越,谢谢,我很感动。”

    宁时越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耍了。

    他瞪着宁芋萱:“喂,你还说不说,那人到底谁啊?不说我走了!”

    宁芋萱:“说说说,那个人叫梁逸晖,是梁济怀的儿子。”

    宁时越怔住:“梁……梁老师的儿子?”

    宁芋萱点头:“嗯,他知道他的父亲和咱们妈妈在恋爱,所以就和我聊了几句。”

    宁时越立刻追问:“有什么可聊的?那家伙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宁芋萱扬眉:“我记得你上回说,你不反对妈谈恋爱?”

    宁时越:“我是不反对,但我总得知道我以后的……呃,继兄,是人是鬼吧?”

    宁芋萱扑哧笑出声:“你认亲戚还认得挺快。”

    宁时越:“你别打岔,他到底说了什么?”

    宁芋萱大概把梁逸晖的话和宁时越复述了一遍。

    宁时越拧着眉毛听完,作出评价:“还行,这梁老师的儿子听起来勉强像是个正常人。”

    宁芋萱抬了抬眉梢:“我是不是可以把这当作你的认可?”

    宁时越果断否认:“不能,我只是不反对他爸和妈交往而已。”

    宁芋萱知道这话从宁时越嘴里说出来,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行啦。”她挥挥手,“让你买的东西呢?就知道跟踪我。”

    宁时越:“我现在就去!而且谁跟踪你了?我这是关心你,谁知道那个男的是不是心怀不轨……”

    ……

    在超市买完需要的东西,两人在商场吃了顿简单的午饭。

    回到家休息了一会儿,下午继续整理行李。

    昨天白天,宁菲已经把生

    活用品和她自己的衣物都整理好。

    宁芋萱拒绝了宁菲的继续帮忙:“妈,昨天你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你就别插手了,我和宁时越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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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菲欣慰地笑笑:“好,那就都交给你们了。”

    女儿和儿子都长大了,知道心疼她。

    宁芋萱从卧室和衣帽间各抱了一把衣服和帽子,放在沙发上。

    宁时越盯着她抱来的那一堆衣服,愣道:“就几天时间,你不会要把这些全带上吧?”

    宁芋萱暼他一眼:“不是。”

    宁时越舒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不止我房间的衣柜已经沦陷,现在连行李都要沦陷了。”

    他没什么好带的,护肤品就拿了个洗面奶,外衣除了明天身上穿着的那套,就只带了三件短袖和三条短裤。

    另外还有一套睡衣和换洗的内裤袜子,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

    夏天的衣服都薄,一个行李箱就足够装了,还剩下挺多空位。

    闻言,宁芋萱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宁时越的行李箱。

    宁时越立即警觉道:“你想干嘛?”

    宁芋萱扯了扯嘴角:“你提醒我了。”

    宁时越:“……?”

    他迅速展开双臂,捂住自己的摊开在地上的行李箱。

    宁时越:“绝对不行!”

    宁芋萱:“什么不行?”

    宁时越:“你的那些裙子绝对不能放进我的箱子里!”

    平常她把裙子放到他房间的衣柜,把他的衣服都染上香水味就算了,反正那些衣服他也不经常穿,大不了穿之前洗一下。

    这回可是去录节目,一群人都要一起行动。

    到时候他从里到外的衣服全都是女士香水味,他的面子往哪搁?

    宁时越再次强调:“反正就是不行,我是不会同意的!”

    宁芋萱嗤笑了一声:“谁说我要把衣服放你箱子里了?你愿意,我还嫌弃我的裙子和你那堆丑衣服放一起掉价呢。”

    宁时越炸毛:“你说谁的衣服丑?那些不是公司的衣服,是我自己买的!”

    宁芋萱面不改色:“就是你自己买的才丑。”

    宁时越:“……”

    “不和你扯这些。”宁时越说,“你刚才说不放你的衣服?那你要干嘛?”

    宁芋萱指了指旁边新买的那堆防晒霜:“这些都放你那里。”

    海边的紫外线强烈,到时候录制节目的时候估计会长时间待在户外。

    她买了好几瓶防晒霜,还有用来补喷的防晒喷雾,芦荟胶也买了一大罐以防万一,全都加起来还挺占空间的。

    宁时越:“……我又不用这个什么喷雾,干嘛也放我这。”

    话是这么说着,但听说宁芋萱没打算把她的裙子放自己箱子里,宁时越松了口气,任由她把那一堆防晒用品都扔进了他的行李

    ()    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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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东西已经全部放进来了?”她问。

    宁时越警惕地盯着宁芋萱:“是又怎样?”

    “不怎么样。”宁芋萱说着,把新买的两双人字拖也塞到了宁时越的行李箱侧面。

    宁时越:“……”

    “我没看错的话,”宁时越指出事实,“那双粉红色的人字拖应该是你的吧,为什么也放我这?”

    宁芋萱头也不抬地回:“帮你充分利用一下空间,不用谢。”

    ……

    很快,宁时越本来空荡荡的箱子被塞得满满当当。

    拉上拉链,宁时越用一只手试着拎了一下,差点没提起来。

    倒不是箱子有多重,而是和他的预期相差太远。

    从前他每次一个人出远门,箱子都轻得很,一只手轻轻松松拎起来,还能旋转跳跃。

    现在装满了防晒用品和宁芋萱塞进来的一堆杂物,分量至少多了一倍。

    而宁芋萱也终于从沙发上那一堆衣服里,选出了接下来几天的搭配,再加上江凝安送她的那套兔子睡衣和两条她自己的睡裙。

    宁时越对此表示匪夷所思:“裙子多带几条就算了,帽子多带几顶我也能勉强理解吧,为什么睡觉穿的衣服都要带这么多?”

    宁芋萱振振有词:“万一不小心弄脏了怎么办?再说睡裙这么薄,又不占地方。”

    宁时越无语了两秒,精准吐槽:“是不占地方,占地方的东西都在我箱子里。”

    说着他看了一眼宁芋萱那边的东西:行李箱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茶几上还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证件,墨镜,耳机,充电宝,还有……

    宁时越指着一个灰扑扑的东西:“那个丑东西是什么?”

    宁芋萱笑出声:“我要告诉你的执砚哥,你说他送的U型枕是丑东西。”

    在她昨晚拒绝了谢执砚一起收拾的建议之后,谢执砚今天一天似乎都在公司工作。

    不过刚才中午的时候,谢执砚的助理送来了这个小东西。

    一开始宁芋萱也和宁时越一样嫌弃它丑,但是试用了一下之后,发现居然出乎意料的好用。

    比家里那些五颜六色,各种形状的颈枕都要舒服多了。

    于是宁芋萱决定克服一下对它外观的嫌弃,把它也带上。

    听说是谢执砚送来的,宁时越哼了一声:“你还嫌弃我的审美不行,说我的衣服难看,这玩意儿又好到哪去?果然是重色轻……重色轻我。”

    宁芋萱忍笑道:“我承认这玩意儿是挺丑的,但是它好用,你要不也试试?”

    “不就是个枕脖子的,我又不是没用过,能好用到哪去?”宁时越嘴上说着,手上还是诚实地把茶几上的U型枕拿起来套在脖子上。

    戴好之后,宁时越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不说话了。

    宁芋萱:“怎

    ()    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宁时越看她一眼:“不错有什么用?反正执砚哥只给了你一个,我又没有用的机会。”

    宁芋萱漫不经心地回:“是两个,还有一个我给妈妈了。”

    宁时越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啊?那我的呢?”

    宁芋萱弯了弯唇角:“可能因为你是临时回来的,谢执砚不知道,所以没提前准备你那份吧。”

    宁时越:“……”

    好歹他小时候和谢执砚的关系还不错,上次执砚哥和宁芋萱表白,他还帮忙出谋划策了半天。

    这夫妻俩,果然是一个重色轻弟弟,一个重色轻友!

    ……

    收拾好行李之后,宁芋萱小小地加了会儿班。

    接下来的几天她和母亲都不在北城,虽然节目组应该不会全程收走她们的手机,但直播的时候联系外界肯定没有那么方便。

    于是宁芋萱把华愿的相关事宜都再确认了一遍,确保她和母亲不在的这几天不会出乱子。

    晚上睡觉之前,宁芋萱和谢执砚打了个语音。

    是宁芋萱决定只打语音,不去见他的。

    反正星期一就回来了,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么久不见面过。

    昨天宁芋萱很明显地感受到,自从她和谢执砚有了第一次,男人对她的渴望就愈发强烈和不加掩饰。

    似乎最简单的身体触碰,都能勾起他的欲望。

    大约“食髓知味”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

    更可怕的是,宁芋萱发现身体的吸引是相互的,她自己也没办法那么坚定地拒绝谢执砚。

    她怕自己和谢执砚见面,最后会经不住诱惑。

    昨天睡了一觉,好不容易身上不痛也不酸了,她不想功亏一篑,让自己的海边放松之旅变成负重前行。

    和谢执砚互道了晚安,宁芋萱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宁芋萱就打着呵欠从床上爬了起来。

    虽然他们是中午十二点半的飞机,但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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