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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话支棱起来了,想说些铿锵有力的发言。但助哥却先我一秒开口了。
“……我一直都没往这方面考虑,原来禾泽是在胡来吗?”助哥露出了一点被刷新了认知的困惑表情,这样说道。
我再次失语,是真的被感动到了。
接着我就更支棱起来了,因为助哥的鼓励变得气焰嚣张了。
“哼哼,听见了吧!我才没有胡来,而且在耍赖这方面,比起你们无赖派,我还是差远了的。”
提到“无赖派”,助哥和安吾就同时用语言和眼神示意他们的好奇心。
考虑“要不要说这件事”的实际用时甚至不超过一秒,我到底还是和他们讲述了什么是“无赖派”——关于我所认识的写书的坂口安吾、织田作之助,被称之为无赖派的作家们。
安吾表示大为震撼,询问我无赖派的其他作家都有谁。
但我其实也不太答得上来,作家一类的,除了考试要考的,我唯一熟悉的就是安吾,其他作家的书籍基本是没看过的,甚至连最出名的《人间失格》我都没看过。
但只是作家的话我倒是清楚,除了他们两个,无赖派的作家还有太宰和檀。
檀我没有见过,但是一提到太宰我就记起他挂我电话的事,就开始不爽、开始向安吾助哥疯狂谴责太宰了。
并且越说越气,开始拿过去的事情数落他了。
可能是因为我讲的事情对安吾来说过于离谱了。他很快放弃了无赖派的话题,表示比起这些,还是我白给三千亿这事比较离谱。
我纠正安吾说,是两千九百九十九亿,我用来去镭钵街建疾控中心的资金来源差不多值一亿的。
然后安吾欲言又止,最后露出了一副“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什么”的表情。
助哥倒是耐心的听完全程。我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和我同仇敌忾,一起谴责可恶的太宰。
但助哥不愧是助哥的,他的想法总是极其与众不同的,正因如此,他会在莫名其妙的时期抓歪或者抓稳重点。
于是他果不其然的抓歪了重点。
助哥似乎是认真的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道,并且把话题拐到一个极其奇怪的点上:
“我发现无论我们在聊什么,禾泽总是能提到太宰呢。”
嗯?是这样吗?
我翻找着记忆,想反驳助哥,但一时间却找不到素材,于是只能很心虚的说了一句“也不是每次吧”。
助哥看上去很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安吾阻止了。
“不要深究,织田先生。”安吾一脸深沉的说道,仿佛在谈论的是什么不可直视之物,“会变得不幸。”
助哥讷讷的闭嘴了,接着视线落在了我身上。他只是看着我,没有继续开口。
我眨了眨眼睛,觉得莫名其妙,没听懂安吾说的话。
——因为这事不能深究,会变得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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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事情不是我想“没听懂”就真的能不懂的,知识和感情都是得到了就退不回去的东西,总而言之在安吾说完话的第一秒我就完全弄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并且没有任何想反驳他的想法。
这真的非常可怕,特别是在我们互相道别的后,我深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