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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乐菜安静地听着,他垂下眼,片刻,又重新看向自己的叔叔,“那是什么让你振作起来?”
“梦想?执念?信念?貌似都不是,”姜冻冬想了想,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略带些尴尬地游移了下视线,“这么讲很自恋啦。一定要说的话,是我始终相信我是一个伟大的人吧?”
他笑着说,“其实接受平凡就和死去一样简单。难的是你要一直相信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难的是你要一直相信,你有独一无二的价值,你对这个世界很重要。”
姚乐菜若有所思。他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又模模糊糊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再次看向天空中的风筝。突然,他鬼使神差地解开了转轮的锁扣。他松开手,原本牢牢绑在木制轴心的线开始唰唰唰地转动,没了束缚,风筝越飞越高,轴上的线越来越少。
到了线的最后一股,姚乐菜依旧迟迟没有扣锁。
“哎呀,又飞走了啊!”姜冻冬说。
如同童年时的那个风筝,洁白的风筝再次从姚乐菜的手中飞走了。
姚乐菜抬起头,眺望远去的风筝。广阔无垠的蓝天里,它像只无拘无束的鸟。没有那根将它铆定在某个安全范围以内的点,它将飞向更广阔的天地。
第41章 我的第一任前夫(一)
接到柏砚的通讯请求时,我在研究到底该怎么煮西米。
明明步骤很简单,只需要把西米倒锅里,大火中焖煮个二十分钟,再冷水复煮,最后放凉就行了。可我偏偏煮出来的是一锅浆糊,和我以往吃的颗颗分明、晶莹剔透的西米露相差甚远。
小菜看着又被我煮糊的西米,迂回地表达了他的不赞同,“……还是我来做吧,叔叔。”
“不行!”我勃然大怒,捞起袖子,“叔叔我今天誓死和这个西米你死我活!”
我年轻时对吃不算讲究,拿热水冲碗速食剂都能接受。没想到现在老了,我反倒在一个劲儿地捣鼓做饭。思来想去,还是归功于裴可之和奚子缘都是做饭的好手,胃口被他们养刁了。
正是这个时候,柏砚的通讯来了。
“喂?”我一边第28次起锅烧水,一边接听,“怎么了?突然找我有啥事儿吗?”
“你在做什么?”柏砚问我。
“我在做饭啊!”
柏砚沉默了一下。
他没说话,但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眯了眯眼睛,“你不会是觉得我要暗杀谁吧?”
他迅速回答,“没有的事。”
“能不能不要这么看不起我,”我把手里的菜刀扔到菜板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我现在做饭可好吃了!”
确实,从前除了一道黄鳝烧青笋外,我啥也不会,第一次做饭,辣椒放得太猛,我和柏砚双双送入急诊科。医生看着我俩大叹,‘小情侣居然玩得这么心狠手辣!’可是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士别三日,还应担刮目相看。这都多少年了,柏砚竟然还记着当初我小小的失误!
对于我义正言辞的声明,柏砚这次连装都懒得装了。他若无其事地转向别的话题,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大概就是,下周基地要表彰几个在科研上有突出成绩的新人。按照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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