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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不到也没事,我准备每天早上出门遛弯儿到河边捡石头。我都物色好了,有几块鹅卵石可漂亮。我不贪心,一天捡一块充当战利品,争取把水族箱填满。
我望着院子发呆,脑子放空,身心平静。
屋檐的风铃响起来,我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是奚子缘来了。
“来了啊?”我头也不回地打了声招呼。
“哥,”奚子缘的脚步声响起,他走到我身后,犹豫了一下,坐到我旁边,“我买了西红柿和鸡蛋。”
“好啊!昨天还剩了一只鸡没吃,正好。”我笑着说。
他点头说好。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头上的卷毛随着他的心情一翘一翘的。
奚子缘正休春假,上午只需要去科里报道,参加会议,跟进信息就好。自从搬到我隔壁,他每天四点就准时我家报道,有时他和我一起做晚饭,有时他带了饭菜过来,和我吃完饭,聊会儿天,八点就乖乖回家。
偶尔我和他也会去散散步,或者去酒吧喝个酒。因为相貌上的年龄差,稍熟的邻居来打招呼,通常以为我们俩是父子。
‘哎呀,你儿子又来陪你了,可真有福气。’每个邻居见到我和奚子缘走一起时都会说类似的话。
每一次,奚子缘万分窘迫,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我总是忍俊不禁,忍不住回想起和奚子缘结婚期间,每天醒来时,我望着天花板,对自己的唾弃,姜冻冬!你不是个东西!你居然泡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孩子!
‘我是他哥,’我搪塞道,‘我老得快啦。’
但我这样回答,奚子缘会低下头,失落地盯着脚尖。
我问他怎么了,他闷闷不乐的,‘像是被哥否定了一样。’喝了杯酒后,他的眼眶泛红,嘴唇也抿成了一根不快乐的抛物线,‘如果是其他人,哥肯定不会这么说。’说完,奚子缘又偷偷瞄了我几眼,‘但是我知道这么说的话,哥可以免去很多麻烦,没关系的。’
唉,好吧,我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我痛定思痛,下次邻居和我打招呼,问‘哥俩最近怎么样?’时,我只好无奈地纠正,‘不是哥俩,这是我前夫。’
邻居一愣,犹疑的目光在我和奚子缘身上转来转去,最终只能憋出个,‘牛逼!’
奚子缘高兴得不行,在那以后,他的一头卷毛翘得老高,总感觉他身高都被翘起来的头发拉长了五厘米。只有我知道,我的左邻右舍们全暗自揣测我和奚子缘之间存在PY交易,我是他的sugardaddy。
‘你对他和糖爹也差不了多少。’莫亚蒂知道了,嗤笑着说我真是老当益壮,一把年纪了,还要拉扯个儿子。
我真觉得我是莫亚蒂的糖爹还差不多。毕竟我的养老金还定时发到这个孽障的账户。今年去领钱,退休部门的部长还隐晦地提醒我,要注意生命和财产安全,别被一些不法分子骗了。
‘我感觉我在周围人眼里是个色欲熏心的老头。’我心平气和地说。天知道!我早就是个萎人了。
‘没关系,’莫亚蒂怜悯地对我说,‘这是难得的美德。’
真想给这个不要脸的逼一嘴巴子。可惜他在他母亲给他留的小星球上,我鞭长莫及,打不到。
今年春天,莫亚蒂买了一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