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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子缘不看他,他没兴趣搭理。兴奋、友善的味道源源不断地从黑狗身上涌出,意图再明显不过。
如同奚子缘能彻底理解黑狗的食欲,黑狗同样觉察到了奚子缘非人的特质。他大概率不知道奚子缘可以共感品尝任何人的内在世界,只以为他和他相似,有超人的味觉。
同类间的吸引力黏浊又恶心,令奚子缘几欲呕吐。
黑狗不在意奚子缘的冷淡,“老是说话也没意思,不如鄙人为您献上一场精彩的演出。您一定会喜欢的。”
他拍拍手,一道纤长的身影出现在工厂门口。身影慢慢走进,逐渐挣脱光的束缚,走入黑暗的工厂内。一个年轻的、懵懂的beta少年,出现在奚子缘的视野。
“看来您对他有印象,”黑狗亲昵地牵起肉人的手,“您曾经无情冷酷无情地抛弃了这位肉人,还罔顾他的意愿为他重建人格。”
“所幸他迷途知返,来到了我的怀抱。”黑狗的手落在肉人的腹部,他用力按压着手下平坦的小腹,好似要将里面的器官挤错位。肉人却在这样的触碰下,发出暧昧的喘息。
奚子缘冷冷地瞧了眼那张羔羊似的,无辜到愚蠢的脸庞。
看到曾耗费精力帮助重建人格的beta,又做了肉人,奚子缘没由来地厌烦,甚至躁郁。‘我都帮助你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你就这么回报我宝贵的善意的吗?’假如不是场合不对,奚子缘想这么问肉人。
这么想着,奚子缘突然产生了疑惑。姜冻冬不知疲惫地安抚、教导无数次后,听到他说他依旧想要被他支配时,姜冻冬心里的情感,为什么和他此时此刻的完全不同?
姜冻冬为什么从不会对人产生恶意?为什么哪怕是将他的善视作可欺的人,他释放的也是包容和理解?
或许他根本无法成为姜冻冬期许的人,奚子缘垂下眼,或许他根本不适合去帮助任何人。或许他在本质上是恶的,他该成为一个随心所欲,无法无天的恶人。奚子缘倦怠地思考着。
毕竟曾由奚子缘训练过一段时间,只差最后一步就进入秀色宰割了,肉人依旧忍不住臣服过去的主人,在奚子缘漫不经心的一瞥下瑟缩。但随着黑狗温柔地抚摸和轻拍,肉人又放松了下来。他缩进黑狗的怀里,脸上浮着病态的潮红。
黑狗拍拍肉人的脸,笑着望向奚子缘,“请您在高处欣赏一场完美的秀色表演吧。”
致幻药剂的作用逐步消退,奚子缘的手恢复了知觉,能够自如地握紧、松开。他摸索着绳结,考量它的样式的材质。
黑狗正向奚子缘描述他的秀色盛宴:
首先,他会先将肉人送上美妙绝伦的高潮,在连续的快感里,用锋利的刀切割肉人的四肢。这会有些痛,但没关系,经过充分的训练,肉人已经分不清痛感与快感。
痛只会让肉人快乐。于是在极致的快乐中,他剖开肉人的身体,摘出还会跳动的器官。最后,他割下肉人的头,精心料理这份食材。
奚子缘对黑狗的秀色宣言充耳不闻,他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不断设想着如果姜冻冬在这儿,他会希望他做什么?
很多次,奚子缘陷入迷茫时,他就会这么模拟,模拟姜冻冬坐在他的不远处,平和地注视着他。这个姜冻冬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