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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不也是你的目标吗？找到大鹏鸟，杀了对方，然后回去。”鬼面看向她。
“啊，对。”九婴点了点头，“我只是质疑你的人品而已。”
没管鬼面骤然变得难看的脸色，九婴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虽然那玩意我也不觉得你有。”
也不是九婴针对鬼面，实在是鬼族的天性如此，即便是沈巍面对赵云澜都会控制不住露出一点阴暗面，她可不觉得鬼面能安安分分不搞事情。
“不过这大鹏鸟属实是有点过于能藏了。”九婴眉头微皱，“看样子这是个持久战啊。”
她瞅了一眼天色，招呼鬼面：“先回去吧。”
济颠回了灵隐寺，九婴要去和他聊一聊，鬼面则是自觉回客栈去了。
济颠送走了圣德和明珠，静光寺自然就开不下去了。
虽然民众之间依然流传着圣德法师是修成正果的传言，但已经回到天上去的神佛哪里有人间神佛可靠。
济颠所在的灵隐寺最终还是留住了信众香火。
九婴到的时候济颠已经在后院等候多时了。
见她回来，济颠非常开心，摇着破蒲扇迎上去：“呐呐呐，和尚我呢就知道没有看错人，文殊菩萨对火灵珠能够自己大彻大悟非常满意，和尚我也算沾了你的光了。”
他笑得再灿烂、好话说得再动听就没能让九婴忘记自己最主要的目的：“那圣僧，我们之前打过一个赌还记得吗？”
济颠一摆手：“好说好说。”
“我想知道大鹏鸟在哪。”
济颠一噎：“啊这……”
他为难道：“九婴施主啊，和尚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找他，但世间万物那都有一个过程，你不能跳过中间的过程直接去摘果子啊。”
“但是我的目标就是他啊。”九婴和他讲道理，“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道理，咱们各行其道不好吗？”
济颠也被她说得犹豫起来。
他的思想并不古板，但脑子还是被条条框框的“命中注定”“天命”给拴住了。
他算出来收服大鹏鸟需要经历过多少，明白各人宿命，也因此更不愿意将这些东西说出去。
犹豫了许久，济颠还是摇头：“你还是换一个条件吧。”
胖瘦仙童和灵禅子现在都没怎么历练到，要是大鹏鸟这个时候就被九婴干掉了那还玩个屁啊。
九婴盯着他看了许久，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那行吧。”
济颠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九婴不依不饶非要找大鹏弄死对方。
“那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九婴认真道。
“只要你开口，和尚我一定办到啊。”济颠信心十足拍着胸脯。
“以后要是再遇到那种强迫女性触犯人伦法律的渣男。”九婴十分诚恳，“先把他的【哔——】剁掉好吗？”
“诶！”济颠风中凌乱，“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这么粗俗的话呢？”
九婴知道济颠不会反对人妖恋，白雪赵斌白灵陈亮都不用她操心，但故事中的女性们属实是有点不公平待遇了。
“我这还算客气的，只是没收作案工具而已。”她笑道，“你不会因为自己也是个男性，就对这些人渣手下留情吧？”
这话说得简直就是在骂人，济颠晃着扇子忙道：“怎么会！和尚我是中立的。”
“不过你这个要求也是有些太过了。”济颠皱着眉建议到，“不如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