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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婴喘了口气，看着白蛇有点乐了:“这模样不错呀，嘿，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白素贞的？”
巨蛇竖起身子，似乎在仔细打量着她。
她还想再撩它两句，巨蛇张开嘴吐出一股带有奇异香味的气息，九婴只感觉自己恍惚了一瞬间，周身景色大变。
原本阴暗狭窄的通道变得金光闪闪起来，透过帷幕，还隐约能看见一位白衣白发的男子站在一堆珠宝前方。
“你是谁？”九婴的警惕性瞬间提到最高。
这个世界就连重楼都没有办法动用魔力，这个人却可以瞬间改变环境……
“你是那条白蛇？”她偏头看了一眼，问道。
白衣人点了点头:“没错。”
那条白蛇竟然有这种能力？不知道把它抓起来炖给重楼吃能不能帮他补补。
白衣人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想法，脸瞬间就黑了:“住脑，我不能吃的。”
九婴只得遗憾叹气。
其实诞生的灵智的动物和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即使他不说，九婴也只是口嗨一下而已，不会真的吃了他。
“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到了地下这么久都没有遇见重楼吗？”白衣人缓缓道。
“你见过他？”
白衣人点头:“他和范闲，你只能带走一个。”
“为什么？”九婴听着感觉到一点不对，追问到，“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他不是重伤未愈吗？”白衣人似乎是找回了节奏，微笑道，“一个重伤未愈的病人和一个没有下地经验的人到了这里，能保住一个你就庆幸吧。”
九婴愣愣地盯着他看了一会，说道:“真的吗？我不信。”
这一会换到白衣人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信。”九婴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他们两个比我还能活，还只能带走一个？”
“我拜托你出来诈骗的时候，多了解了解受害人家里的情况，好不好？”九婴十分有耐心地解释，“我大哥他叫重楼，单手能吊打十个我。范闲是我的便宜侄子，虽然打不过我，但他那个毒药也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说着她又忍不住嫌弃起来:“这年头就连动物也学会诈骗了吗？诈骗的门槛真的就这么低了吗？”
白衣人有点沉默了。
实际上他只是巨蛇幻化出来的心魔而已，本质上来说他只是幻觉，并不能对九婴造成什么物理伤害。
就是九婴这个回答吧……给他整不会了。
这话茬他没法接啊！
九婴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觉得左手掌心之前划破的伤口疼痛起来。
她眼前一花，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通道之中。
九婴低头看了看，发现之前的巨蛇已经缠绕上了自己的身体，白发老头现在正站在她身边，手上还掐着她掌心的伤口。
看见九婴望向自己，白发老头低声道:“这是白化烛九阴，它会让猎物陷入幻觉之中然后绞杀吞下猎物。”
九婴迷茫了一会儿，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试探性的问道:“副官？”
“是我。”他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点了点头。
“有点丑。”九婴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笑眯眯道。
还顶着白胡子老头的脸，副官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含糊不清说道:“九婴小姐——”
九婴忽然一变脸色，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白色巨蛇团吧团吧扔了出去。
扭头面色严肃地问他:“所以你是真的被陈金水给揍过？”
副官看着被她丢出去拍在铁门上，直接撞的晕乎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