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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皮上有没有什么金银珠宝或者是房屋地契什么的？”
“你在想什么？”范闲忍住自己痛击队友的心，“当然没有。”
胖子一下就失去了兴趣：“那你自便吧，要是喜欢的话拿下来当个围裙也行。”
范闲／九婴：……
从这里就能感觉到真正的土夫子和半路出家的队友之间的差别了。
虽然范闲小时候就开棺验尸、也见识过不计其数的尸体，但是扒皮这种事情残酷中多少沾点变态。
真的土夫子早就在日复一日的下地之中见识过泱泱历史中多的不带重样的残酷手段，他们在地下的时候眼里只有两种东西——有用的、没有用的。只有两种人——队友、敌人。
都说世界上没有非黑即白，但是在土夫子眼里，斗里的东西界限很明确。
只有青头（新人）才会因为斗里的东西动感情。
范闲叹了口气：“这张皮看上去不是很想让我拿的样子。”
考虑到便宜姑姑还在下面，他没有描述具体那张皮是怎么一个不想被拿起的样子。
但通过联想大概也能窥见一二。
肯定不是什么养眼的死法就对了。
吴邪把装备带扔上去：“先拉下来看看吧。”
范闲点头，把那张皮挂在装备带上，用力拖到船舱外。
人皮下面一堆各色陶瓷人，应该是用来装饰的。
而这艘人皮船要是细看的话也能看得出来制作工艺非常精致繁琐，认真算起来应当是够得上艺术品级别的。
但是范闲看着只想作呕。
人皮落地的动静比较大，从船上掉下来直接碎了，溅起一层灰尘。
九婴感觉到了人皮落地带起的气流，下意识眯了眯眼，再次睁开眼睛都时候就发现自己可以看见人影了。
见其他人都围着人皮观察，她也上前围观起来。
“看着衣服装备，必须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的。”胖子对此很有发言权，“还真是三爷那一代啊，那这南海王剁皮做俑陪葬勉强能理解，这如果是当时你三叔的人进来怎么也被剥皮了，难道南海国的剥皮匠人现在还活着。”
“那这个剥皮匠人不得是个剥皮仙人？”范闲直接表达自己的不信。
闹鬼也就算了，人类在这一方面还是尊重一下大自然的生老病死吧。
“相比于以前的剥皮人活到现在，我更相信是有什么东西把他的皮剥下来了。”范闲维持着冷静，分析道，“我们之前看到那个会动的人皮俑说不定就是因为里面有什么东西披着皮，只是我们没有看出来而已。”
胖子像是被他点通了一样，脸色瞬间凝重起来：“或者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不是人皮俑。”
“不是人皮俑还能是什么？你二舅？”吴邪还没有跟上胖子的思路，反呲道。
“不是二舅，这些可能都是衣服。”胖子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这个墓里可能有什么怪物，它没有皮，它得穿这些人皮才能行动——”
“好嘛跳到画皮频道了。”范闲扶着额头，觉得前几秒钟认真听胖子说话的自己多少沾点天真。
“这里是水墓。”张起灵也有想法，打断了他们不靠谱的猜测，“这个墓室之前可能进过水，以前他们涉水进来的时候，只有这艘人皮船是在水面。当年水位高的时候，可能整个排水系统和基室里全部都是水。”
“也是。”范闲点点头，“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