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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飞啊我。”赵吏算是看开了，“我就是欠他的，放着自己的事不干我去给他擦屁股去。”
他扫一眼九婴:“虽然和你身上的没法比，不过那个厉鬼也是三十年陈酿，你要不吃吃看？”
九婴:“……你认真的？”
“比珍珠还真。”赵吏继续之前未完的科普，“如果是要入轮回的灵魂当然不能吃，那都是有数的。可是这个厉鬼已经杀了很多人，就算地藏王来了她都不可能再入轮回。”
“你吃了她，增长你的实力，对她来说也是一个解脱。”
“说得挺好。”九婴嗤笑道，“但是我不信。”
“好吧，其实是有一个副作用的。”赵吏说得也爽快，“你吃了她就得承受她的怨气，不过我觉得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如果说天生鬼王是满汉全席，那么这种区区三十年份的厉鬼只能算开席前的涮碗水。
“那按照你的说法，我吃她对我也没有很大帮助啊。”九婴扬起眉。
满汉全席都吃过了，何必执着于涮碗水呢？
赵吏也是服了:“我就是想让你帮我处理那个厉鬼，没别的意思。”
他自己处理起来费劲，但是九婴只要吞就完了，那当然是想借力了。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九婴笑道，“我——不——要——”
赵吏沉默着看路。
九婴靠在座椅上懒洋洋的:“你也算是我的朋友了，要是在以前这种举手之劳我二话不说直接就帮。可是……”
“我现在怎么就那么想看你吃瘪呢？”
九婴话里话外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赵吏叹了口气:“是是是，您老开心就好。”
他也是傻了，干嘛去和一个脑回路不太清醒的人较真。
顺着她就完了，不用说那么多。
赵吏没反应，九婴又觉得无趣起来。
不过要是他痛哭流涕跪求帮助，那反而会让她更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
与此同时，另一边老式宿舍楼里，王小亚夏冬青和范闲三个人走在楼道中。
王小亚因为舍友被厉鬼纠缠，本来是向夏冬青提出帮助请求的，架不住范闲没见过正儿八经传统意义上的厉鬼，想过来开开眼，就把他一起带上了。
他们这一次来找404号宿舍，就是想探寻原因。
从一楼到四楼，夏冬青和王小亚的精神紧绷，范闲却是闲庭信步。
他可是小时候就敢和师父一起去刨坟开棺的狠人，跟着吴邪进山下海除了鬼什么都见识过了，还会被气氛吓到？
在四楼走廊的时候范闲就察觉到不对:“还有一道呼吸声，前面有人！”
说完，也没等夏冬青王小亚反应过来就如同一阵风一样冲到走廊那头去了。
“这。”王小亚傻眼了，“他刚才说前面有呼吸声？他能隔这么远听见呼吸声？”
讲道理，她很有理由怀疑这个范闲是害怕跑了。
夏冬青看了一眼走廊，觉得以范闲这个奔跑速度也用不着他们操心。
要是今天他们仨要出事，就这个移动速度范闲肯定能跑掉。
在404宿舍的门口，王小亚先夏冬青一步进去查看，倒是夏冬青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赵吏的叮嘱言犹在耳，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听赵吏的话才是自保最好的办法，但是眼看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