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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我说,“可以给我看一下吗?我很好奇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者你愿意讲给我听的话,我也很乐意。”
梁砚是万万没想到我会如此“迫切”地想看,但他的心情确实肉眼可见地失落下去,特别是医生前来佐证了“失忆”的可能性后,梁砚的情绪更是一落千丈。
他说:“你可能误会了。我们之间……可能其实没有什么好讲的。”
他又说,“那个叫秦恪的,才是你男朋友吧。”
梁砚又说道:“你们的手上都有一模一样的戒指,我上次见你,你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
我看向他:“可是你的律师团队找到我,说我是你的唯一继承人噢,这又是怎么回事?”
“……”梁砚肉眼可见的窘迫起来。他看上去很是懊恼,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情绪稳定,用一种很平静很斩钉截铁的语气告诉我,“林然,这是同名同姓。”
“那好吧。”我也装作很懊恼地开口,“但是无论如何,为了感谢你救我,等你出院之后,我请你吃饭吧。”
梁砚平静地看向我。
许久他叹了口气:“如果你希望我这样做的话,那就好吧。”
我打算在平安夜那天邀请梁砚。
我准备了一只烤火鸡,按照网上的攻略往火鸡肚子里面塞满了香料,烤之前觉得要失败了,但没想到成品其实还不错。
我又做了几道家常小炒,还烤了苹果补丁,切了水果煮了热红酒。
梁砚来的时候耳朵是红红的。
我有些诧异:“你没开车来吗?”
他摇了摇头,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说道:“我在你们楼下迷路了。”
“你上次不是来过吗?”我说道,“先换鞋吧,我们很快就可以开吃了。”
屋里很简洁,甚至没有太多过节的味道。
梁砚走到厨房里来,似乎是想帮帮我,但饭做得其实都很简单,也没到需要他帮忙打下手的地步。
我把菜一道一道端上桌,梁砚却突然在这时候开口:“我认识一个医疗团队,他们对于创伤导致的失忆这方面有比较专业的研究,目前接受人工干预的患者也都反应良好。”
我端菜的手顿了一顿。我放下菜,转过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我只是忘了车祸那前后的记忆,其他的事情都还有印象,对我的生活影响也不是特别大。现在除了经常性忘事,其他的也没什么。”
梁砚说:“那段记忆,对你来说无关紧要是吗?”
“我不知道。”我耸耸肩,“也许那是段痛苦的记忆,上天其实是帮助我不让我受伤呢?”
梁砚沉默地看着我。
许久,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说得对。”
菜很快就解决完了。我们开始慢慢地就着烛光喝酒。
度数其实不是很高,我们打开了电视,像前不久那个雨夜一样陷在沙发里,看无聊的综艺,喝着甜但发酸的酒。
“你能和我讲一下那枚戒指吗?”梁砚说道,“我觉得它很特别。”
我低头看了一眼:“是很特别。这是吉他弦。”
“送我的人告诉我要告别过去,才能远离苦痛,迎接新生。”
梁砚在黑暗里看着我:“你也这么认为吗?”
“我不知道。”我用梁砚堵我的话巧妙地堵了回去,“或者说,我记不清了。有个人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