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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虎背熊腰的汉子居然是个惧内的,洛桑讪笑,躲避着常慕远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那个……王爷要出城么?要的话,我立即去联络那人。”
常慕远想到那小丫头背上的伤,心头始终不忍,丧气道:“算了,再等几日,待她伤口结痂再说。”
话音刚落,便听到叶文月在屋中哭泣起来,哭得十分伤心,似遇到了什么委屈事。
常慕远听她哭,脸瞬间白了一个度,紧张地冲过去想推门,却又忍住了。站在门口抬手轻叩门扉,柔声问道:“出何事了?你哭什么?”
叶文月不说话,只是哭。
常慕远担心她出事,再忍不住,一把推开门。只见叶文月坐在床上,衣衫滑落肩头,露出半边白皙莹润的肩膀。她脸上挂着委屈的泪,正反手去扯背上伤口的布条。
洛桑伸长脖子好奇地往屋里看,却被常慕远一把推出去:“走走走,有什么好看的。”
常慕远赶走洛桑,将门关上,转头见叶文月哭得伤心,背上裹伤的布条快被她撕下来了,伤口正往外冒着带血的脓液,那些脓血已将布条染湿,粘连在伤口上。她这么一扯,顿时皮破肉裂,想必是痛得钻心。
“你干什么?扯它做什么?!”常慕远大惊,连忙冲过来捏住叶文月撕扯伤口的手,制止她继续伤害自己,一手拿起旁边干净的布去擦拭伤口流下的脓血。
“啊……好痛啊!它流脓了,我要死了,我都闻到臭味了。”叶文月“哇哇”大哭,当真是又可怜又好笑。
“谁说你要死了。”常慕远看着那被脓血板结的布条,若是蛮力撕扯,只怕会将伤口的肉撕扯下来。
“伤口溃烂了,我都闻到臭味了……呜呜呜……我臭了……”叶文月丝毫不顾肩膀还露在外面,委屈得把头埋在臂弯里,哭得十分伤心。
常慕远见她这样,又心酸又好笑。叶文月从小养在深宫,没见过这样的伤口,以为自己要死了,心里定是万分恐惧;但常慕远在军中见过的伤,可比她的要严重得多。
“你不会死的。”常慕远心一颤,试探着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温柔的双臂圈住叶文月瘦小的身躯。
叶文月哭得伤心,这次没抗拒常慕远的拥抱,也没有拿杯子砸他。小小的心里充斥着死亡的恐惧,哭得不断颤抖,跟受惊的小白兔一般。
怀抱温香软玉,常慕远心头一阵战栗。低头一看,她裸露的香肩就抵在自己胸口……明明该看她背部的伤,常慕远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她肩膀看去,心脏剧烈跳动着。原来,女儿家的身子,这么柔软。
常慕远那颗心在叶文月的哭声和颤抖中都要化了,内心深处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觉,又酥又麻,令他心痒难耐。他僵直着身子,双手绕到她后背帮她处理伤口,沾着药酒一点点将板结的布条软化,与皮肉分离,再将脓血慢慢擦去。
明明是治伤,可心却跳得好快,像要跳出胸腔了。
“你不会死的。”常慕远轻轻将头靠近叶文月,一边为她疗伤一边在她耳边柔声道,“我当年打仗,遇到过许多这样的伤……你只是伤口恶化了,它会慢慢长好的。”
药酒粘在伤口上,一阵钻心地疼,叶文月疼得大叫,哭得更惨了。
“不哭,你若疼得狠了,咬着我胳膊,就不那么疼了。”常慕远轻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