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长街霓虹(2/2)
温知宴回应:“他外婆今天来璃城了,住在你们酒店。很多记者在现场拍摄。他明天也要来璃城,想约我明天去你们酒店打牌。”
“是吗?”黎尔会意了一下,忽然就来了精神。
黎尔这才惊觉,宋禹的外婆是冯余乔,如果有宋禹在冯余乔面前说话,让冯余乔选择储运悦榕举办她的国风宴会,储运悦榕将会在未来五年一直成为璃城酒店行业的最大赢家。
“宋禹是冯余乔女士的外孙?”黎尔眼神放光。
原来温知宴早就知道今天她在酒店里忙碌的原因。
“嗯。”温知宴滚动喉结,答应道。
黎尔又高兴又为难,温知宴再度让
() 她在一片漆黑中看见一道亮光。
可是,他才刚刚帮完她在苏城遇上的风波,为她帮朱婧仪赔了那么多钱,现在再跟他开口,会显得黎尔很贪心得不知飨足。
黎尔压抑了心里想要让男人帮忙的念头。
一直到回到别墅,黎尔都没有对温知宴说出能不能让宋禹帮忙她工作的事。
她如果这样做了,就跟那些想要趁工作环境结识跟利用这帮有钱公子哥的女同事没什么两样了。
黎尔忍住,一直没跟男人开口。
温知宴停稳车,先下了车去。
黎尔也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在酒店忙了一天,她确实累了,伸脚落地这瞬,JC的系带高跟鞋跟绊了一下,她差点跌了。
一只厚掌伸上来,及时扣住她的细腰。
温热的触感从旗袍的真丝缎面下袭来,黎尔心里一酥,偏头来,额头撞上男人深凹的锁骨窝,视线垂落,更为他心跳加速。
温知宴能把白衬衫穿得很好看,好看到一件白衬衫就能烘托出他这个人的气质,清冷内敛,然而敛住的却是一些一旦开启,就无法再压制的狂肆。
“尔尔今天怎么穿这样的裙子?”男人就站在黎尔身后,搭手扶住她的软腰,咬字暧昧的问。
黎尔拿着要披上身的白色羽绒服外套,适才他的跑车内开着暖气,她上去之后就脱了下来,现在在地下室停车场,她想披着上楼。
温知宴这么往她身后一站,黎尔忽的感觉不用披外套了。她的薄背袭来一阵阵的燥热,是他的体温。
她暗忖,温知宴身上怎么越来越热了。
“因为那个客户要承办国风旗袍宴会,酒店领导让全体员工都穿旗袍。这是集团里统一发的。”
黎尔解释,她可没有在穿什么娇媚的彰显她身体线条的裙子来故意勾引他。
黎尔还以为温知宴没注意到,她今天穿得有些特别。
温知宴不发一语,掐腰抱起黎尔,带她走向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黎尔惊呼:“你抱我干嘛?”
“不让你走路。”温知宴回答。
黎尔脸红,她穿了对开衩的旗袍,被男人这么一抱,后身的裙摆落下去,雪白的腿根若隐若现。
“我没累,我可以自己上楼。”黎尔小声声明。
“就是想抱尔尔了,很久不见,想抱尔尔,不可以吗。”
温知宴有些耍混的回答。
她上班累了,他心疼她了。
“……”被男人紧抱着走路的黎尔语塞,可以说不可以吗。
温知宴看着瘦,实际上很喜欢锻炼,一身恰到好处的薄肌。
黎尔这种祖籍江南的苗条女子就算跟他较劲,其实也不能从他那双如铜墙铁壁般的手臂之中逃出。
她只能被他一路抱上了主卧室的软床,放下来的这瞬。
黎尔一路抓住他后颈跟宽肩的手想要松开,忽然又想起明天十二点冯余乔就要从储运退房的
事。
黎尔哽了一下喉咙(),用她的甜嗓喊了男人一声:“温知宴”。
温知宴掠动薄眼皮?()?『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垂落视线,瞧着女子巴掌大的小脸,带着无比的倦色,眸子里荡漾着水波,她在鼓起勇气,若有所求,战战兢兢的瞧着他。
“嗯?”温知宴含混应了一声,他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然而还是想她亲口说出来,婚后要让黎尔渐渐学会对温知宴有所求才行。
“明天可不可以让宋禹帮忙,让他外婆冯余乔在我们酒店多住两日?”
黎尔说完便紧紧咬唇,深怕男人会拒绝,这是第一次她在他们结婚之后跟睥睨众生的矜贵男人开口。
温知宴许久都没回应,只是任黎尔胆小的勾住他的后颈,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他肩上。
见他不吭声,黎尔想也许是不愿意答应。
宋禹跟冯余乔都是身居高位的人,温知宴若去开口,宋禹肯定会问及原因。
温知宴若说是因为黎尔在帮酒店争取销售业务,那么宋禹肯定会追问黎尔是温知宴什么人,为何温知宴要这样帮黎尔。
也就是,这么一来,宋禹他们就会知道温知宴跟黎尔的关系。
温知宴是站在社会金字塔尖的顶级公子爷。
黎尔是什么,是一个家里父亲出轨自己学生养小三,母亲罹患抑郁症的酒店前厅服务员。
黎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里那些期待像窜起的短暂烟火,一时冲动的燃放之后,只能覆灭。
她的手要男人坚硬又宽阔的肩头滑落,然而温知宴却压下唇来,找到她的一只耳朵,对她耳廓吹热气,轻轻说:“可以,但是尔尔今晚要脱这条旗袍裙给我看。”
“温知宴……我还没说是什么要求,你就答应了?”黎尔羞赧,微微偏开头去,思绪被男人喷洒在她细颈项边的炙热呼吸熏得迷乱。
她想,温知宴有时候无聊了,就会这样逗她,以前偶尔会这样。
现在,因为他帮黎尔处理了苏城朱婧仪欠下的那些烂债,他更有理由这样对她。
温知宴修长的手指掠上来,抚弄着黎尔旗袍领口的盘扣,“我已经知道了。只要尔尔先答应我的要求,我便会让尔尔如愿。”
他坏到了极点,早就明白黎尔心里盘旋的事。
对黎尔这样被领导跟同事都万分认可的工作能手来说,这一次她真的不能忍受冯余乔去别的酒店举办这个盛大的宴会。
“我不脱……”
但是黎尔才不会用这种方式做交换,温知宴特别坏,就算是夫妻,这样也很难为情。
下一秒,“那我来脱。”男人痞气说出的话让黎尔绝倒。
他的薄唇从她的天鹅颈滑下来,咬住她旗袍盘扣的扣子,灵巧的舌尖砥砺了几下,扣子就松了。
一粒又一粒,翕开的领口有冷空气进入,然而黎尔身上的体温却更加的升高了。
“温知宴……”
黎尔慌乱,娇声喊他。
温知宴结实有力的身体轻压在她纤薄的胸口,她深陷在柔软的双人床上,可是这个主卧的床却从来没被他们这对已婚夫妻一起睡过。
男人不语,用唇将黎尔的盘扣一一咬开。
一双厚掌理开她的旗袍开叉裙摆,慢条斯理的剥下她的玻璃丝袜,黎尔呼吸急促,感到很难为情。
旗袍是斜双襟,盘扣落了,胸口处的滑缎全部落下,香草绿的半杯蕾丝内衣露出来,映着比牛奶还白的娇嫩皮肤。
黎尔羞死了,上次在苏城她跟小流氓打架弄得狼狈不堪的晚上,温知宴照料过她,为黎尔洗过澡,见过黎尔脱光的模样。
可是,那是在情急之下,那天黎尔感冒发烧,跟人打架打得筋疲力竭,现在黎尔清醒着,被男人用这样充满占有欲的方式碰触,她心中羞耻感更甚。
就算用的是再慢条斯理的动作,温知宴的喘息也还是乱了。
他伏在黎尔身上,啄吻上她娇嗔着说拒绝的嘴,粗哑性感的说话声音落在黎尔翕开的唇缝问:“不想跟别的酒店抢项目了?”
“想,可是……”黎尔难耐的咬唇,跟男人唇对唇的说话。
“没有可是。”他哑声,很强势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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