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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已经很清晰了,那怎么做呢?
“如果未来已经注定了……我们还能做什么呢?”我缓缓问道。
“……我可能并不全然接受‘未来已被注定’的说法。”白胡子的老人站起来,我留意到他长袍上的星星真的在闪烁和移动,像真正的星空一样。
“或许很多人觉得,是的,命运是被谱写好的轨迹。但我依然认为,这条道路上每个选择于个人而言,都是自由的。”
我已经开始似懂非懂:“所以真正的勇士应该勇敢地抗争命运吗?”
“我会说——真正的勇士是接纳和拥抱自我的命运的人。”
他慢慢踱步到桌子后面,那里有一个架子,放着一顶破破烂烂的、皱皱巴巴的巫师帽——分院帽。
我有一点被哲学到了。
虽然我还不能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它深沉的涵义让邓布利多教授的形象在我面前立刻高大许多。
邓布利多教授显然也没想过我能立刻明白——拜托,我还只是个12岁的小姑娘呢。
他转过身来望着我:“如果命运注定你要承担这样的责任,维拉,我多希望它能够等你长大一点……你还太小了。”
“我不小了。”小孩子都不愿意自己被说小,“我已经可以自己应对饥饿的马形水怪了。”
老人笑起来。
“于命运而言,长河一瞬,我们都是孩子。”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把,手里便多了一张纸。不,那不是一张简单的纸,他用魔杖点了点,那张纸就自己折成小鸟,扇动翅膀飞到我手里。
到了我手心,它啄了啄我的手,又将自己摊开。
“如果我有时候不在办公室,你就用这张纸写消息给我。”邓布利多教授和我演示了一下它的用法,“只有我们俩看得见上面的文字。”
我嘴巴都要张成一个“O”形了,原来还有那么隐秘的信息传递方式呢。
“如果我弄丢了怎么办?”我真心实意地发愁。
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教授有些无奈:“它很聪明,会自己找到你的。”
闻言,我便美滋滋地将它夹紧了我随身携带的本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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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每次和邓布利多教授聊完,我都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沉默之中——那是我的世界观经受到了冲击之后在自己重组。
一年前的我,每天在担忧的事情不过是作业、论文、卡尔森有没有照顾好家里的神奇动物们。
而一年以后,我已经在思考人类的生死存亡了。
……嗯,我有点夸大其实了,我承认。
我将脑子里一堆“为什么”通通抛到脑后,为了阻止它们的出现,我甚至破天荒约了亚伦在假期的美妙傍晚去图书馆学习。
亚伦很担忧地看着我:“你不舒服吗维拉?”
我不得不向他证明自己精神状态是正常的,但直到我们坐下,亚伦依然将信将疑。
我只能将他的头扭到书的方向,果然,一对上书上的文字,他的眼睛就直勾勾不动了。
而我拆开了塞德里克和凯瑟琳寄来的信。
先是塞德里克的:“冰上雪球大赛。听起来很有趣,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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