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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没有证据。
……好在明天就结束了。
我是被口渴给弄醒的,但是我刚睁开眼,就有水递到我唇边。
“好了?”甘迪把水放了回去,回来搂着我的腰。
安莱的脸埋在我的后颈处。
我反手去摸了摸小孩的脸。
滚烫滚烫的。
已经是发情期最后阶段了,他会最后一次在我生殖腔里成结射精。
但是这个过程…
长达一天。
我们现在还是下体相连在一起,他的龟头塞在我满是精液的生殖腔里。
我的下腹都凸起一些。
被灌的。
我本来应该养精蓄锐一下,但是…
“………”甘迪看着我睁着眼望着他,凑过来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他问,“怎么了?”
他和我接吻,柔软的唇贴着我。
“是夫妻的深夜谈话时间了?”
孩子睡了,爹妈开会?
我没说话,一手抚摸着他的背,从细窄精壮的腰侧往下,摸到了大量凹凸不平的皮肤。
比我身上同样是火焰灼烧出来的更严重。
我用脚背蹭了蹭他的脚踝。
那里是…
变形的关节。
我知道这些和我有关,但是他坚持跟我说没关系。
所以我也只能问他。
“疼不疼啊?”
甘迪看我的眼神里写了。
——咋又问这个。
然后他摇摇头。
“不疼。”
但是我知道,粉碎性骨折后,即使是再先进的科技都无法治愈,在勉强拼凑好的骨头,像是带着铁刺的球在脚踝骨里滚个十几年之后…
就得去做手术取出来,换成人造的了。
所以他走路也只能一瘸一拐,心高气傲如甘迪也不得不在所有人面前展现出他残缺的部分。
甘迪是那种…很自我的完美主义者,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大约是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吧。
这家伙要是二十出头的时候被弄成这样,估计会立马选择去死。
我没说话,手绕到他后颈处,捏了捏。
“………”甘迪轻嘶一声,眯起了眼。
既然我回来了,那他后颈处的供药装置自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以后我们的发情期都会一同度过。
alpha的腺体其实也是很敏感的,做爱的时候如果捏一捏揉一揉,有时候他们就会爽的把不住精关,颤抖着一泻千里。
但是甘迪的腺体还在恢复期,给我这样一弄估计是又痒又有点疼,还有些爽的。
“这里呢?”我轻声问。
“还疼不疼?”
我的指尖碰着alpha的后颈,表面已经恢复好了。
看不出来之前被直径极粗的针管长期插入最敏感的腺体,昼夜不停的取出他身上…
带着血的信息素。
用胶带固定的留置针,连接着细长的导管,里面是红色的液体。
甘迪就是带着那些东西,去给我们铲雪,去和我钓鱼,来给我送水果……
是很疼的,那针管我见过,足有小指那么长,直径是肉眼可见的,大约有接近一毫米,大半根插在他的后颈处,医生解开他的胶带的时候,alpha的脖子上都是淤青。
如果不这样使劲的固定住,那针头就会在他的腺体里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