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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要做一些别的事。
吸入一定量的药剂后宋沛脸颊泛红渐渐瘫软在床上,变得听话、温顺,连叫声都开始动人。
在潮湿的夜里先是恨他又是爱他,反反复复,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恐怕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果插入是一种证明爱的方式,宋济昀选择进入了他的身体告诉他有多爱。
这成为他们之间崭新的、不幸的开始。
可惜宋沛不承认这样的爱,而宋济昀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毕竟身体已经食髓知味,没有比性更能体现占有的模样。
有时床上的人云游天边哪怕睁着眼睛却也不知在想谁,宋济昀的掌中永远是他汗湿的头发,一天比一天长。
它们悄悄地在指间生长,好提醒他们时间没有暂停过。
他不理解宋沛的恨与伤心,每说一次他都会被迫仰起头颅听宋济昀一字一句告诉他,“你没有恨我的资格。”
他把他养大,依照他的方式抛开自己的生活,那么现在是他回报的时候。
几乎从不愈合的腺体,反复被进入的生殖腔,他总是很疼。
叫哥哥会让他好受一点,但他再也不叫。
眼前的浴室,闷热、潮湿,像极了第一次的夜。
宋济昀用脚丈量着彼此之间的距离,才那么几步就可以抵达爱人身边。
上过天堂才会痛恨地狱,他身在地狱已久也想看看天堂是否真如人们所言足够美好?
是否真的存在不变的爱以及,一双爱你的眼睛?
花洒下他给宋沛洗头,听他眯着眼睛毫无防备地靠在自己身上问上床是什么感觉。充满好奇与渴望。
“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
宋济昀吻过他肩上的水滴,“在以前的家,你说你想住在很高的地方,我就买了那套房子。”
“窗帘是白色,沙发是灰色。”
“那天晚上你哭了,可能很疼总是在求我。”
“然…然后呢…”
“没有听你的,所以你咬我,嘴上咬我,这里也是。”
只一瞬宋沛被他强硬地按在玻璃上,那只手从肩胛骨一路滑至腰际,像是在确认什么般巡视。
宋济昀忽然想笑,忏悔也好、悔恨也罢,那大概是他在病床边和上帝虚假的博弈。
这具身体从出生起就应该是他的所有物,他要怎么放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唔!轻…轻点…宋济昀!”
“我说了,别叫我名字。”
热水下是宋沛有些湿润的眼睛,他有些陌生地看着自己,可能是语气太过生硬,也可能是宋济昀习惯性地把那双手反绞在身后。
他的指尖似乎有些害怕地蜷缩,毫无血色。可尽管如此被束缚的人没有挣扎也没有怨恨。
宋济昀看他有些委屈的眼神才关掉了花洒回了神,轻轻地吻他,“不让你疼。”
是深夜了,宋沛躺在床上吹进来的风让他有些冷。
尾椎骨因为时而落下来的亲吻而战栗,他喜欢皮肤与皮肤紧紧相拥的滑腻触感,就好像这样的他和宋济昀之间一丝隔阂都不再存在。
蜻蜓点水的吻让他后背有些痒,“你刚才好凶,像…像变了个人。”
身后的人在他屁股上亲了一下,很亲昵的模样,倒是一点也不害臊般承认错误。“是我不好,我错了。”
“那你求我,宋济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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