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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毛病还没好?”他问。
白鹤庭把脸埋进床单,没力气反驳。夏季单衣像被水泡过似的贴在身上,暴露出一对随呼吸起伏的蝴蝶骨,以及平日里刻意隐藏起来的腰臀线条。
窗外不知何时变了天,黑色浓云遮住星月,巨浪翻涌上岸,在礁石上撞成支离破碎的雪白泡沫。
骆从野就在这无光的夜色里看着白鹤庭。
他本是一条狼,却甘愿活成了一条狗。他的一腔赤诚被这个人无情地践踏,踩在脚底碾得粉碎。
军靴重重踏过发了潮的地板,那脚步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最后又回到床边。白鹤庭攥紧手中匕首,一声短促的呻吟却从紧咬的齿间泄了出来。
冰凉的指腹突然按在了他后颈的腺体上。
不,不是那手指冰凉,是他自己太烫了。
骆从野垂眼看着Omega脆弱的脖颈,撩开那几缕贴在腺体上的湿发。虽然信息素已经告诉了他这个结果,可亲眼看到这道不明显的疤痕,胸口还是抽痛了一下。
标记清洗手术在国内被明令禁止,只有一些地下医馆敢做,那种地方的医疗水平有限,这个手术不仅会对腺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倒霉的话,人都可能直接死在手术台上。
这个人违抗了法条,又冒着生命危险,洗掉了和他之间的永久标记。
骆从野移开了手。
他站在床边安静片刻,语气平静地问:“要临时标记,还是要我?”
白鹤庭肩膀一抖,恶狠狠地骂了句:“滚出去。”
哪怕是临时标记,Omega也会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无法自控的生理性依恋。傲睨万物的白将军有精神洁癖,绝无可能容忍自己沦为本能的奴隶,更不会允许任何Alpha将他“占有”。
骆从野笑了:“所以你才找了个Beta?”
白鹤庭不再回答,房间里只剩下Omega急促且凌乱的喘息。
骆从野又问:“要我,还是要别人?”
喉咙像是着了火。白鹤庭咬牙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四个字:“换别人……来。”
头顶突然响起一声轻笑。
“你笑——”白鹤庭话没说完,后背被人用一股蛮力猛地按住。
“您做梦去吧。”
第3章
下身一凉,白鹤庭扭头望向床边的男人,在震惊中瞪大了眼:“你敢……”
骆从野没搭腔,把他的裤子彻底扯掉,随手扔在了一边。
这个角度,白鹤庭看不到他的脸,但能从信息素里感受到一股理智且冷酷的压迫感。他不自然地并起腿,厉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骆从野却直接抬腿上了床,跪在他的身上,神色淡淡地答:“犯法。”
他慢条斯理地用左手解开皮带,给白鹤庭背了一遍法条:“以暴力手段强行与未被标记过的Omega发生性关系,需要去教会买一张赎罪券,再把这个Omega娶了。”
白鹤庭弓起后背要起身,又被他用右手压了下去。
“差点忘了,你不一样。”他解开裤扣,把完全勃起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贴在Omega浑圆挺翘的臀上蹭了蹭,继续道,“平民如果强奸贵族,是要处以死刑的。”
硕大的东西硬生生地要往臀缝里挤,白鹤庭背过左手去推,却被抓着手反按在背上。“刑具已经给你了。”骆从野自靴筒中又抽出一支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