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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的头垂得很低,因发情而红肿的腺体不设防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骆从野喉结滑了滑,移开了视线。
他在昏黑的夜色中寻找可以前行的路,低声嘱咐道:“您抓稳了。”
*
一弯新月悬在头顶,骆从野站在及腰的野河中捋了一把脸。
河水冰凉透骨,冲刷掉了猎装上的血污,也给滚烫的身体降了一点温。
发情期的Omega信息素对Alpha而言是天然的催情剂,空气里弥散着的冷杉香气早已不再清冽,而是变得馥郁甜腻。
骆从野连大口呼吸都不敢,回头看向河流上游的Omega。
这个人的高贵与他的爵位或军衔无关,而是流淌在血液里的,一种与生俱来的、睥睨一切的淡漠。他们初见时,白鹤庭也才十四岁,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想活吗?”
即使他当时还小,也依旧能够看出——这少年与那些人是一伙的。
但他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一抹刀光转瞬即逝,少年竟用匕首割断了同行人的脖子,又在他惊诧的目光中一把推翻了烛台。
空气中很快盛满了灼热且刺鼻的浓烟。在更多人赶来之前,少年带着他逃到了离家几百米远的一座土丘上。他就站在那棵幼时时常攀爬的老树边,亲眼看着狰狞大火吞噬掉自己与母亲一同生活了六年的宅子。
少年眼中倒映着熊熊烈火,思绪像是飘往了极远之处。
半晌后,他才第二次开了口。
“忘掉你以前的名字。”少年的话音短暂一顿,语气平静道,“从今日起,你是骆从野了。”
第11章
山中天气诡谲,转眼间风起云涌。滚滚云波悬于低空,几滴豆大的雨点砸落在骆从野身上。
只是擦把脸的功夫,倾盆大雨便已浇灌而下,他在雨帘中眯着眼看过去,白鹤庭所在的位置竟已不见人影。
骆从野登时慌了神。他逆着河流,大步往回走了十多米。好在视野虽然受限,但冷杉信息素像是一串道标,很快指引他找到了溺在水中的白鹤庭。
骆从野将他从水里捞起,白鹤庭呛咳了几下,再次失去了意识。骆从野顾不得尊卑廉耻,把人打横抱起,一路快跑,去往了来时途经的一处遮风避雨之地。
这山洞像是自然形成的,洞体宽约三米,最高处仅比他站直时高出一点。好在地面的石块还算平整干净。他脱掉猎装外衣平铺在地面上,让白鹤庭躺在了衣服上面。
冷杉信息素的浓度已经高到了令他呼吸困难的地步。
白鹤庭身体软得像能出水儿,一直在细细地抖,压抑的喘息声从紧咬的牙关中泄了出来,他难耐地扭动几下身体,不自觉地扯开了猎装领口的几颗扣子,最后蜷缩成一团,双腿交叠着缠在了一起。
雪白胸膛在黑暗中格外扎眼。
骆从野不敢再看了。
这不像正常的发情期状态。
护卫团教过他们一种对付Alpha和Omega的特殊办法,虽令人不齿,但非常有效。他刚才赶到的时间太晚,不知道白鹤庭是怎么中的招,但看他此时的模样,十有八九是服下了带有催情效果,会诱发发情热的药。
Omega的细软呻吟在漆黑促狭的山洞中反复回荡,骆从野脱掉自己的贴身短袖衫,裹成一团垫在白鹤庭头下,逃也似的出了山洞,在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