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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猎时的那个雨夜,怀里的人与那一夜同样急切,同样缠人,身下的垫子也如那一夜被雨水浇透的衣服一样,潮得能挤出水来。

    骆从野抱着人翻了个身,让白鹤庭趴在自己身上,向上挺腰一顶。

    轻车熟路地,性器再次挤入那湿滑甬道,他伸出一根手指,从白鹤庭挺翘的臀尖,缓慢滑过他打着颤的窄腰,低声叹道:“今天的你,像是水做的。”

    那硬物只入了一半,抽动得也慢,却总能磨到最敏感之处,白鹤庭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哆哆嗦嗦地又射出两股稀薄的白浊,半晌后才从连绵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

    “又不带敬语。”一声声清晰分明的心跳振动着耳膜,他闭着眼说,“没有规矩。”

    骆从野闭上了嘴。

    他箍着手中的窄腰漫不经心地插弄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丢出了在心里憋了一整晚的问题:“您是不是也不喜欢我的名字?”

    白鹤庭被他弄得舒服,懒懒地问:“为什么这样想。”

    骆从野的语气却很严肃:“您几乎没有唤过我的名字。”

    白鹤庭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想来,似乎的确如此。

    他没怎么直呼过骆从野的姓名。说到底,“骆从野”这三个字是他自己的名字,他甚至还让别人叫过自己一段时间“阿野”。

    对着别人叫自己的名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们二人独处时又总在床上,更是难以开口。

    他闭口不言,骆从野只好继续丢出憋了好些时日的猜测:“您不会是随口给我起了一个名字,自己又不喜……”

    “不是。”白鹤庭打断了他天马行空的猜想。

    “骆,是……”他安静几秒,斟酌着说,“我母亲的姓。”

    骆从野闻言呆住。

    他从白鹤庭的身体里退出来,低头望过去。府内家仆虽私下传过一些将军生父的猜测,但他从未听说过有关将军母亲的只言片语。

    “您的母亲,是一位什么样的人?”他好奇道。

    “他……”白鹤庭的嘴张了又合,最后在脑海中挑挑拣拣,找出了唯一一个正面的形容词,“他很漂亮。”

    那是自然,骆从野想。

    将军有着这样完美的一张脸,他的母亲想必也是一位倾城美人。

    白鹤庭其实已经记不清与骆晚吟相处时的全部细节了。他想了一会儿,又找出一句算不上正面,但也不算太过负面的描述:“他还很怕黑。”

    房间里此时漆黑一片,骆从野抬手抱住他的肩膀,轻声问:“您怕黑吗?”

    “不怕。”白鹤庭道。

    骆从野抚摸他肩头的动作顿了顿。

    是啊。这是无所不能的白鹤庭,他在身体极度虚弱的境况下依旧能冷静地手刃掉九个全副武装的Alpha。白鹤庭才不会有恐惧这种情绪。

    骆从野继而想起自己那被无辜牵连而横死的母亲,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您想念她吗?”他问。

    白鹤庭被问得愣了一下。

    人很难理解自己未曾经历过的一切。

    正像他无法理解骆从野会因母亲死去而落泪,骆从野恐怕也无法理解他对骆晚吟的复杂情感。

    他对骆晚吟大约是没有爱的。

    但似乎也谈不上恨。

    毕竟,比起那些被随手丢掉的弃婴,他已经算是私生子中的幸运儿了。

    他对骆晚吟的情感中,更多的,是困惑。

    骆晚吟明明诅咒他死,却还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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