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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从野单膝跪在床上,另一只脚踩在地上,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没有动。过了很久,久到刚才那一吻遗留下来的热意都要散尽了,才低声道:“你不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走过来的。”
这三年里,他一度以为白鹤庭真的死了,只是理智之外的那一部分自己无法接受。恨,恨不彻底,爱,爱不痛快,只能日复一日地重复同一个噩梦,夜复一夜地在大海里拥抱那具没有温度的身体。
他的语气很克制,不含愤恨,也听不出难过,只是因为声音很低,听起来有一点疲惫。白鹤庭轻声道:“可你还活着。”
有的人生来就在战场上。在战场上,只有活着,才有赢的希望。
他与骆从野都是活在战场上的人。
他抬手轻抚骆从野弓起的后背,又一路向下,探进了他的短衫下摆。
结实的肌肉顿时在手下紧绷起来。
手指滑向腹前,准确地找到那处险些令骆从野命丧黄泉的刀疤。温暖的掌心才贴上去,手背便被另一个更热的掌心覆上了。
第90章
颈间的那道呼吸也变热了。
骆从野带着他的手继续往下,经过小腹,胯骨,再往下——
那根极硬极烫的东西才触上白鹤庭的手,便兴奋地跳了跳。
骆从野用舌尖卷着他的耳垂轻轻地咬,低声道:“给我摸摸。”
白鹤庭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的痒意自耳朵蔓延至全身,手中的东西更硬了。
骆从野蹬掉自己的靴子,跪在他身上,一只手钻进他松松垮垮的上衣,把衣服撩到了胸口。这副身体哪里最敏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小巧的乳头才被拨弄几下就高高挺立,像待人采撷的红豆。
但白将军显然缺乏伺候人的天赋,手上的动作要快不快,要慢不慢,套弄得不得要领。
骆从野把他的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
他跪坐起身,不急不躁地脱掉白鹤庭的上衣,然后是裤子,最后脱掉了自己的,再度从正面压下身来。
他用视线锁着白鹤庭,像荒原上的头狼在审视送到嘴边的猎物。
白鹤庭下意识地推住了他的肩膀。
“小时候,你把我领回都城,又把我丢在那里。”骆从野把他的手拿开,胸膛贴紧他的胸膛,盯着他道,“不止那一次。你丢下我多少次,你自己数过没有。”
火,是无法捉摸,又难以驾驭的东西,再凶猛的野兽见到火也要退让三分。白鹤庭头一回发觉,“裴焱”这个名字与眼前这个人竟如此相符。
骆从野的手在他身上缓慢游移,碰到的地方也像着了火,烧得白鹤庭呼吸困难。
“明天,太阳再次升起来的时候,”那只手卡住他的脖子,手指向后探去,指腹轻压他微肿的后颈,“或者,这个标记失效之后,你会不会又要把我一个人丢下?”
腺体又痛又麻,白鹤庭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柔软的轻哼。
但那声呻吟很快就被骆从野的一个猛顶撞散了。
他太紧,但他足够坚硬。骆从野俯首含住他的唇,把夹在自己腰间的两条长腿用力前压,阴茎缓慢又深入地进出,专找他受不了的那处顶。
白鹤庭的身子都被他顶酥了。
这不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做爱,身体的感受却比前几次都要鲜明。白鹤庭抬手攀住他的肩,手指在这磨人的顶弄中一点一点收紧了。
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