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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得劲了。
“江医生会为您准备抑制剂的。”他边说边要从水中起身,却被人猛地按住肩膀,压回了水里。
白鹤庭踏入池中,用双臂把他圈在池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面上带上了明显的怒意:“我让你杀了她,你自己不杀,脾气还要发到我的头上?”
骆从野被他溅了一脸水,他抬手抹了一把,也敛起了神色:“你明知道我对一个孩子下不去手。”
“孩子?”白鹤庭冷笑一声,“我把邵一霄送到你手里,没见你动他一根汗毛。就算我提前给你备好刑具,你也还是会一刀要了白嘉树的命。你就是这样的人。”他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戳了两下骆从野结实的胸口,“你,这里太软了。”
他话音刚落,腰间突然覆上一双手,那双手箍着他的腰毫不讲理地往下一按——
骆从野仰着头,鼻尖几乎抵住了他的鼻尖,热烫的呼吸扫在他的脸上。
“哪里软?”他追问道。
白鹤庭结结实实地坐在了骆从野腿上。他没回话,但呼吸乱了。顶在腿根处的那东西确实不软,不仅不软,还硬得可怕,硬得他腰眼酸麻,硬得他头晕脑胀。
他还剩了件白色短衫没来得及脱完,布料随着水流轻轻摆动,骆从野恶狠狠地揉了两把他的腰:“你心肠硬,也没见你给人行过刑。”他话音微顿,又恶狠狠地改了口,“给别人。对着我捅刀子倒是熟练得很。”
说完,他在白鹤庭的腰间细细摸了几个来回,声音低了些,但语气仍是硬邦邦的:“瘦了。”
白鹤庭低下头,朝他的胸口看了过去。
那里有一道道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陈旧刀疤。他用手指按住其中一处,再度弯下一点脖颈,像亲吻似的,嘴唇挨着那道疤痕蹭了蹭。
“疼吗?当时。”他低声问。
他这样撩拨,骆从野满脑子都是此刻的痒,哪里还想得起当时的疼。他顺着白鹤庭光滑的腰线摸到他的胸口,喟叹着道:“再亲一下,我告诉你。”
白鹤庭不想理会他的调戏,但被他摸得很是舒服,索性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任他伺候。
“我不喜欢给人用刑。”他闭着眼道,“我母亲死得惨,所以,我喜欢让人死得痛快一点。割喉咙,最痛快。”
在他身上游走的那双手突然停了动作,白鹤庭的话音却没有停下:“你没有在贫民窟里生活过,恐怕不知道垃圾堆里每天有多少被遗弃的婴儿尸体。”他语气淡淡,叙述般地说,“先王辜负了我的母亲,我母亲恨他,我知道他也恨我。所以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身边。但是,那天我好像找到了答案。”
说到这里,他安静了片刻。
“而且,我也像他一样,”他云淡风轻地说,“乞求过。”
骆从野蓦地收紧了手臂。
乞求。白鹤庭乞求别人的模样,他连想都想不出来。
“你不会折磨你的仇人,也不会把愤怒发泄在无辜的人身上。”白鹤庭双手轻环着他的后背,声音很轻,但很笃定,“因为,你比他们高贵。”
“别给我戴高帽。”骆从野的嗓音发着闷,“我没你那么宽仁大度。”
白鹤庭还是头一回听到别人这样评价自己,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