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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庭背过左手去推,被骆从野抓着手反按在背上。
“刑具已经给你了。”他自靴筒中又抽出一支匕首丢在白鹤庭脸前,“一把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一把。”
白鹤庭忽然停止了挣扎。
“白鹤庭。”平生第一次,骆从野连名带姓地直呼了这个名字。
他俯身凑近Omega后颈处的敏感腺体,用膝盖分开那两条长腿,压低声音道:“你养的狗,死了。”
传说,人类诞生之初并没有Alpha和Omega之分。
神给了Alpha更强大的体魄,又给了Omega更易生育的身体。
作为代价,分化成Alpha与Omega的所谓优质人类一生都将受到欲望的折磨,在神赐予的繁衍本能面前俯首称臣。
即使是曾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白鹤庭也不能例外。
龙舌兰酒信息素急速涌入,白鹤庭自喉间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也软塌塌地跌进了床里。
骆从野卷起舌尖,舔掉了犬齿上冷杉味道的血。
与生俱来的强占有欲被满足让Alpha心情愉悦,他安抚性地舔了舔被自己咬烂的伤口,又去舔Omega红透了的耳朵,轻声问:“疼吗?”
白鹤庭当然不可能回他,他也没指望会得到回答,待身下人不再抖了,才掐住那窄腰开始动作。
……
骆从野太清楚该如何取悦这副身体,没过多久白鹤庭便急喘着叫出声,双腿用力夹紧了他的腰。
他停在深处小幅度顶了几回,把Omega释放出来的东西往那紧实的小腹上抹。
刚抹开一点,便停下了动作。
白鹤庭身上多了一道他以前没见过的伤疤。
他沿着那疤从头摸到尾,大约有二十多公分长,斜在腹间,像切割伤。
“怎么伤的?”
白鹤庭还停留在快感的余韵里,目光半天才有了焦点。他没回话,只推开了骆从野覆在自己身上的手。
他不答,骆从野也没再追问。
他撩开白鹤庭汗湿的额发,看着他的眼睛问:“白嘉树办的那场葬礼,葬的是谁?”
白鹤庭还是没回答。
骆从野左肩的伤口还未完全止血,血染花了多半只袖子,白鹤庭伸手自那紧绷的小腹探入,沿着沟壑分明的腹肌线条一路向上摸,哑声道了句:“脱了。”
骆从野喉结滚了滚,拉起衣服下摆向上一拽,Alpha年轻且结实的身体暴露在昏昧夜色中。
白鹤庭依次摸过那些深深浅浅的旧疤。
绝大多数他都认识。
是他亲手割的。
修长手指顺着剧烈起伏的胸肌摸上左肩,白鹤庭用掌心按住那道新鲜伤口停留了片刻,又继续向上,沾血的手心覆上了骆从野俊朗的侧脸。
他的神情严肃到近乎冰冷,骆从野按住了他的手。
白鹤庭突然用另一只手捞住他的脖子,在骆从野失神的空档,翻身把他按进了床里。
*
极度兴奋状态下的Alpha肌肤很烫,抵在喉咙上的刀尖便更显冰凉。
白鹤庭右膝压上骆从野前胸,左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是不是说过,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撬光你的狗牙?”
强制标记将彻底激怒白鹤庭,骆从野在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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