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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韫当即令人去搜查贾二的住处,“尽可能找到金钗,以便于追溯金钗的主人是谁。”
李超等人领命,当即急匆匆离去。
沈惟慕靠在窗边,从篮子里拿了一个灌浆馒头,边吃边拨弄窗台上的兰花。
宋祁韫踱步到沈惟慕身边,“你还会看相?”
沈惟慕漫不经心地应承:“嗯。”
兰花叶子被他拨弄地左右摇晃。
“听说在大理寺,你凭着八卦图占卜,算到了内奸在马棚?”
“嗯。”
“那给我看看面相?”宋祁韫不信,自然要亲自试试。
沈惟慕抬眸瞅一眼宋祁韫,“不是不能看,但不能白看。”
宋祁韫立即会意:要用美食换。
如今沈惟慕不允许赊账了,那就只等案子破了,得空的时候再请他看。
“好,不急着一时半刻。”
“晚饭能吃上鲜拉面吗?”沈惟慕问。
宋祁韫无奈摇头,瞧他忙得脚不沾地,如何能有空和面、熬汤、拉面?
“小祖宗,且等这案子破完。”
沈惟慕托腮疑惑,“你们为何都喜欢叫我祖宗?”
宋祁韫正要解释——
“我的后代不可能像你们这般无能。”
宋祁韫:“……”
他无能?
沈惟慕肯定在开玩笑。
有趣的是,他样子一本正经,差点让他误会了。
“宋少卿,关于会灵观,我们打探到一些消息。”
一名衣着便衣的衙役匆匆跑来,跟宋祁韫回禀情况。
“外面都在传,会灵观主持张真人其实是个太监身,被害的道童其实是礼部尚书吕渠武的外室子。”
“唔,对上了!”沈惟慕含糊地插话道。
宋祁韫:“对上什么?”
“脚臭味儿啊。”沈惟慕边咬咬着灌浆馒头边道,“吕渠武脚臭。”
宋祁韫及众人:“……”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吃得那么香,说得那么臭?
宋祁韫明白沈惟慕在指会灵观暖阁里残留的脚臭味。
暖阁内备有两个茶碗,而道观的人却说,平常只有主持一人在那里休息。
看来吕渠武真有可能与会灵观有关。
“第二桩了,与他有关系。”
宋祁韫甚至怀疑,眼下通西街这桩案子,可能也与吕渠武或多或少有些关系。
沈惟慕点头,“这桩也有关。”
宋祁韫盯着沈惟慕:“你知道什么消息?”
“杀尽天下负心之人,必是被负心之人负了心,才会如此愤怒地报复。你知道当年负了无情花的男人是谁吗?”
宋祁韫大胆推理:“莫非是吕渠武?”
大堂内衙役、客人、伙计们都忍不住伸长脖子,竖起耳朵,听一听。
本朝肱骨重臣,礼部尚书吕渠武的过往风流情史,谁不好奇?这要是听不到悔恨终身啊!
沈惟慕摇头,“不是吕渠武,是吕渠武的二弟吕渠文。十一年前,吕渠文负了无情花,另娶高门女,无情花在堕胎养好身子之后,便出手杀了吕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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