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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生长一遍是治疗的最佳方法，新的永远是最好的。】
后半句竟是让人觉得没错。
纪回难免想到小丑最后受的伤，不知道他最后是不是也通过什么方式重塑了大脑。
过了一段路，那标语又换了一条。
【涅槃的滋味令人迷恋，这次请允许我选择。】
“……”
不得不说真的很像邪教。
小丑这样pua其他人或许可以说是他的癖好，但A呢？
是喜欢看着这些人封自己为神的感觉吗？
还是纯靠这个捞金？
好像是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A再次开了口。
“其实管理医院很烦。”
他叹了一口气：“消毒水的味道，吵闹的声音，真的让人厌倦到想烧了这里。”
罗非凡和纪回忍不住皱了下眉。
“但是没办法，我不想和那两个家伙一起，这地方又必须留着，只能我来了。”
“其实我并不喜欢治疗，只喜欢研究。”
“但没办法啊，欠了的人情得还。”
后面跟着的二人对视一眼，显然没想到这A这么坦白。
但根据他的语气，好像又不难看出他是一个很随意的人，好像做事全凭心情。
仔细想了下，这个人情可能就是小丑带着他们出去的人情。
还有为了出去，被带到三楼接受冰锥疗法。
没等他们回话，A又接着道：“我知道你们有些疑惑，我来解释给你们听。”
“毕竟这么多年也走不出一个从鬼屋出来的。”
“他们连一楼都上不去。”
他自顾自地道：“那些医生啊，病人之间互相伤害就会带你去电击室进行惩罚，但一旦伤害了医生，就会被带到三楼。”
“三楼的惩罚都是比电击好不到哪里的酷刑，用哪个全凭他们的心情。”
“可能是B那个家伙先前还有一些特点吧，他们平时监控着不无聊。”
“但是啊……起初他只是小伤了下医生，最后直接把人打死了。”
“啧，肯定上冰锥啊。”
“之后呢？”纪回突然开口。
“三楼受了罚的人，会被丢在房间里自身自灭。”
“前几次，B活下来了，也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两周，发现人没死，就给送回去了。”
“没有活下来的，死了后就被丢进焚化炉，每天都有很多尸体，晚上自动开始焚烧。”
“医院里的人有很多。”
“真的有精神问题的，小时候被遗弃在门口的，犯了事或者得罪了人被送进来的……”
“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怎么可能放人出去。”
“那些医生不用出去吗？”
“他们有专门的渠道，我们根本找不到。”
A顿了顿，笑了下：“后来我接手这里，才发现出口居然在地下室。”
“很巧，入口就在诊疗室的办公桌底。”
“是不是很有意思？”
“……”
身后二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看来他们是真的没有人发现。
所以才会选择了那么冒险的方式。
“不管怎么说，他脑子不好使了也是为了我们几个，我肯定得负责把他脑子治好。”
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纪回皱起了眉，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
小丑的脑子已经被脑白质切断器搅坏了，根本不可能自我修复。
所以那些修复的药物，都是实验品。
或许一开始是在自己身上实验，但小丑发现了这种事儿的新鲜，本就不太正常，出去开始大肆宣扬什么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