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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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持续那么久。一开始的纯然享受,到后边变成累并享受着……

    真的很辛苦。

    鉴于自身体力不支,之后的清理环节,谢茉抛却羞赧,全程半阖着眼,由卫明诚帮她清洗擦干,又抱回床上。

    身体疲惫,精神却很亢奋。

    寂静的夜里,洗澡间的水声隐隐约约的传来,仿佛很久又仿佛很快,水声止住,没一会儿L,“吱呀”两道开关门后,熟悉的脚步声一步步迈到床边。

    身边微微下陷,一只手臂一捞,轻巧地把她揉进怀里,带着水汽的滚热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卫明诚将她颊边碎发别到而后,顺势在她耳廓落下一个吻。

    “没睡着?”话落,卫明诚的大手一路从肩头摩挲至腰肢,在她腰线上流连片时,又缓缓四下游去……

    男人独特的气息拢撒下来,谢茉睫毛轻颤:“嗯。”

    她一个激灵,爆发一波力气翻身,虚虚握住卫明诚手腕,制止住他不安分的动作,嗔怪:“今晚不能再闹了。”

    卫明诚低低笑了一下,不置可否地“嗯”了声。

    然后,一个反手拉她,让她趴伏在他身上。

    “累坏了吗?”卫明诚搂住她,手掌不自觉摩挲她光·裸在外的肌肤。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谢茉娇气哼唧唧。

    “我第一次,不免莽撞了些,你别气。”卫明诚放柔声音哄道。

    “那你以后能别这么长时间吗?”谢茉故意问,“还有,我叫你快点结束,叫你停下,你能做到吗?而不是像刚刚那样阳奉阴违,嘴上‘嗯嗯’应得利索,动作不停不说,还越来越快,越来越久。”

    卫明诚浑身肌肉紧绷,沉默好一会儿L,温声辩解:“是你太好了,我忍不住。”

    闻言,谢茉脸上霎时涌上一股热浪。

    这人怎地变得这么口无遮掩,没羞没臊!

    不等谢茉反应回嘴,卫明诚又道:“往后,我还是每天早上陪你去锻炼吧。”

    谢茉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把话题转向体育锻炼上,缓了一阵儿L,凝滞的大脑忽然开窍,敢情这人是想她锻炼体魄,在床上跟上他节凑,大战三百回合呢。

    谢茉又好气又好笑,抬起手胡乱在卫明诚手臂上砸了几l下,引来他的闷笑声。

    谢茉憋气,到底忍不住探出手,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肌上拧了一圈。她自以为用尽力气,可这点力道在卫明诚看来不啻为挠痒调情。

    他抓住谢茉的手,黝黑的瞳眸牢牢锁住她视线,如一张编织细密的网,不给她留丝毫潜逃的机会。而他眼中逸出的微光幽幽,像两簇匍匐潜藏的暗火,要烧向谁,怎样烧,谢茉掠一眼身上烙印一般,

    ()    或深或浅的痕迹,答案已不言自明。

    念及方才灭顶的快·感,谢茉脚趾不由地蜷缩几l个来回。

    可她现在真的挤不出半丝力气,她想找个话题转移俩人的注意力,思绪翻涌,想到刚刚过程中,卫明诚起先动作虽生疏,但很快便熟稔起来,这显然是早有理论知识武装。

    于是,谢茉哼笑两声,问:“老实交代,你那些姿势手段都是在哪里学的?”

    强劲的腰力,配上多变的姿势,卫明诚简直打破了她从小黄片学到的爱爱知识。

    如梦似幻,云端海浪……小黄文照进现实。

    虽然很舒服……咳咳她是受益方,但卫明诚作为一个单身且洁身自好的汉子,他知道的会不会太多了点?

    要知道,这个年代即便结婚多年,很多夫妻还只解锁了传教士这一个姿势。

    微妙的停顿几l秒,卫明诚轻咳一声,又调解情绪,整理思绪般的低笑两声,镇定自若地说:“我妈跟我爸结婚时,带来几l个箱子书,受她影响,我小时候也爱看书,常常一个人躲在书房翻书读书,一些旧时话本会有相关描写……”

    谢茉双眼亮晶晶,感兴趣地问:“都是什么话本?”

    卫明诚沉默须臾,说:“《金瓶梅》、《杂事秘辛》、《控鹤监秘记》、《河间妇传》……差不多就这几l本。”

    谢茉眼睛瞬间锃亮,直勾勾看向卫明诚,内心直呼好家伙,她一个后世人除了知道大名鼎鼎的《金瓶梅》,其余三本一本都没听过。

    在这个年代,这些书更是禁书中的禁书,卫明诚却在很小时候便读过。

    果然,能获得大成就的人,就不可能胆小老师,安分守己,从小主意便大,颇具反抗探索精神,不会一板一眼守大人制定的规矩。

    “咳,这些书还找得着吗?”谢茉问。

    卫明诚笑,胸腔震动,带动谢茉鸦羽似的眼睫一颤一颤的,像极了她此时不稳定的情绪,感受到谢茉的羞恼,转瞬间,卫明诚止住笑,回道:“都被我爸处理了。”

    当时,他爸气势汹汹闯进书房,把书全部丢到院子里一把火烧成灰烬。他上前理论阻止,换来人生中第一顿打。

    谢茉脸颊在卫明诚胸前蹭了蹭以示安慰,抿了抿唇,她又仿若无事般问:“只有看书这一个途径?”

    卫明诚笑了声,低下头,侧脸在谢茉头发上回以挨蹭,直到一股幽幽的香气悄然充斥鼻腔,才重新枕回去,喑哑着嗓音开口说:“后来参军入伍,也从同屋结婚早的战友们嘴里听过一些。”

    谢茉狡黠地看了卫明诚一眼。

    蓦地,谢茉脑海中的生理卫生知识翻搅上来,她恍然发现,两人刚才干柴烈火,情难自禁,她竟然忘记戴套的事。

    转念一想,她姨妈刚走,现在还处于安全期,怀孕的几l率微乎其微,但也仅此一次了,毕竟有句话叫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谢茉为数不多的年代知识里便有避孕这一项。

    虽然这时代讲求“多子多福”,但一胎接一胎地频繁的生育会极大的伤害女性身体,因此,作为全国妇联主任的邓妈妈便大力呼吁使用避孕·套节育。

    但响应者寥寥。

    传统观念根深蒂固,非三四代人才能转变思维。

    谢茉问:“你知道避孕·套吧?”

    “嗯。”卫明诚顿了顿说,“可以去卫生室申请。”

    谢茉舒口气:“那就好。”

    卫明诚从喉间滚出一个音节应和。

    谢茉抓住卫明诚的手不自觉摁在自己的胸口,深色的瞳仁剔透纯粹,此刻更如同清水洗练过似的,潮湿透彻。

    探头在卫明诚下巴上啄吻一口,笑意盈盈赞道:“你真好。”

    卫明诚浑身一崩。

    谢茉完全忘了,食髓知味的男人都是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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