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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太傅明年若是还酿,不若多喝些,给我带来。”

    原本虚护在他腰侧的手掌蓦然收紧,好似隔着衣料便要将那处皮肉烫得发热般,莫名的酥麻沿着尾椎上升,直到蔓延在脖颈处。

    方才仓促、短暂的亲吻被胁迫着延长,齿关被压着探入,湿濡的舌在口腔中缠绵、搅合,惊动起淋漓的水声。

    气息在两人之间掠夺、转圜,最后只剩下近乎干瘪的胸腔潦草地裹着擂鼓般的脏器,衣衫不知被谁掀开了个边角,露出大片莹润的皮肉,月光之下,简直要晃眼。

    手掌沿着肩背蔓延到腰身,打着转儿地折腾人。

    沈瑞的手掌没个支撑地向前划着,没入枕头下面的时候摸到了个冷冰冰又硌认得小玩意儿,指尖稍一活动,便摸出来了是今夜送给江寻鹤的青玉小如意。

    而今正被他随身带着,就连睡觉也是压在枕下的。

    他合了合眼,纵容着直到近乎窒息地前一刻,才稍稍松懈开唇舌。

    两个人彼此拥裹着,几乎是骨头撞着骨头地使劲,没由来硌出大片的红来,彼此间夹着的那点缝隙被无限地压缩着,丁点儿的反应都无处掩藏。

    隔着衣料,沈瑞的手掌握了握,摸出了一片滚烫,他闷笑了一声,胸腔内的震颤几乎要蔓延到江寻鹤的胸腔内。

    沈瑞略撑起身子,附在江寻鹤的耳边,轻声问了句:“梅子酒也催.情吗?”

    说罢不待江寻鹤回应,他便自己先禁不住了似的笑了起来。分明元凶便是他自己,倒摆出一副多无辜似的样子来。

    江寻鹤抬手将他险些被压到的发丝拢在耳后,露出他有些泛红的耳尖,将他那层不动声色的面皮轻易地便挑破了:“梅子酒不催.情,是如意自己先经不住的。”

    两人几乎要完全贴合在一处,彼此间生出些什么反应简直是再清楚不过。

    沈瑞没料到自己三两句之间便被反将一军,心中莫名生出些恼怒来,将手掌收拢得更紧实了些,听着身下人的闷哼,眼中显出些得逞。

    “太傅大人——”

    他故意扯长了语调,还没等到将后半句说出来,倒是自己先禁不住笑了起来,片刻后又板起脸孔,多正经似的,偏偏口中说出的话却和正经半点都挂不上边。

    “真的不要我帮帮你吗?”

    窗外忽而起了秋风,将枝叶吹得上下颤动,牵扯出一阵猛烈的哗啦声。

    床榻边的案桌上已经燃起了火烛,将方寸的地界照得亮堂起来,沈瑞端着手任由江寻鹤垂眼用帕子一点点擦拭干净,还是那方绣着小如意的。

    他忽而闲下来,看着那被染上脏污的帕子忽然开口道:“这帕子已经送给我了,记得赔我方新的。”

    江寻鹤手上的动作略顿了顿,轻声应了一声。

    沈瑞在宫宴上周转了半天,回来又消磨了好些时候,便是江寻鹤端着水盆过来,他也不过是草草地洗了洗,便有些倦怠地躺回到床榻上。

    这会儿即便合着眼也都能觉察到头顶笼上了一层阴影,他懒散地睁开眼:“怎么了?”

    江寻鹤的目光在他身上略打量了一下,有些迟疑道:“你……”

    沈瑞顺着他的目光出下头看了看,随即又再次躺平:“由着他去吧,睡着了,自然就消停了。”

    他在心中掂量了一下,头一遭带着金丝雀见世面,总不能将人下坏了。

    沈瑞不是特别想要睡觉,只是有些疲乏,于是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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