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年代文里的娇气反派 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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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窗外雨幕纷纷,淅淅沥沥的琐碎之声被拦在外面,显得有些沉闷。

    舒荷是第一次去徐弄清的公司。

    从下车起徐弄清就旁若无人地紧牵他的手,一直到办公室,秘书面带微笑地在前方开门,舒荷扭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他眼睛润润的,下巴尖而俏丽,秘书像是没想到他会道谢,措不及防下和人有了近距离的对视,脸瞬间就红了,受宠若惊摆手说:“不、不用谢!”

    原来这就是徐总办公桌上照片里的“弟弟”呀——!

    徐弄清一直紧紧牵着舒荷的手,在感到舒荷略微挣扎时这才缓慢松开,垂眸细致地将相框摆放在了办公桌上。

    当年拍的那张照片也摆在最显眼的位置,爱护得极好,一新一旧并排放着,只要抬头就能看见。

    舒荷还在好奇地探看四周。

    他在心底暗戳戳和系统讲徐弄清怎么尽装修这种冷淡风呀,和他前段时间第一次去徐弄清家看到的一样,一样冷调,没什么鲜活气,死气沉沉的。

    现在家里已经被改造成温馨风了,办公室却还是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死意”,舒荷晃了晃脑袋,刚挪到徐弄清身边坐下就听见他低声说:“不喜欢的话,到时候改成和家里一样的风格。”

    说这话的时候,办公室就只剩他们两人了。

    屋里安安静静的,徐弄清垂眸牵着他的手,舒荷低头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想起他在照相馆门口说的一见钟情。

    ……很好奇!

    一见钟情真的存在吗?

    舒荷凑近了些,看着徐弄清的眼睛问:“徐弄清,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呀?”

    徐弄清抬眸看他。

    舒荷说:“你当时好像没表现出什么,我还怕你因为我让你推轮椅发脾气呢。”

    “这就是。”

    舒荷像猫睁圆了眼睛。

    徐弄清看着他,停顿片刻轻声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如果是别人让我这么做,我不会理会的。”

    舒荷眼神放空,“那你当时还面无表情……”

    停了一下,他仰起的下巴像翘起的尾巴一样,嘀嘀咕咕道:“对喜欢的人要笑,幸好我脾气好,不然我当时就不理你了。”

    徐弄清牵紧他的手,轻轻嗯了声。

    是脾气好。

    好到亲多少下也不会冒出一句狠话。

    徐弄清垂了下眼,在舒荷手指上亲了亲,这才开始处理繁忙的事务。

    秘书偶尔会进来,有次问他下午的会议还开不开,徐弄清平静地将时间推到了晚上。他有些忙,不过再忙也还是会隔一段时间抬一次眼,细致地看着舒荷。

    这次抬眼,他发现舒荷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熟悉的白色小药瓶,面前有电脑,舒荷正在看药瓶包装,挨个输入。

    “怎么不直接问我。”

    徐弄清从他手中拿下了小药瓶,放到一侧去牵他手,和人对视

    ,“抑郁症的药,不是重度,我已经停药有段时间了。”

    舒荷茫然。

    显然,他并不太懂这病的具体症状,于是问:“严重吗?”

    “不严重。”

    舒荷歪着脑袋,颇为正经地看着徐弄清,想看出他是不是在逞强骗人,哪知徐弄清惯会作出那副平静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丝毫伪装神色。

    见看不出来,舒荷只好郁闷地撇开了头,徐弄清在这时攥住了他的手腕,掌心温度炙热到令人重新看回他。

    舒荷只来得及看见男人漆黑的眼眸,下一瞬唇珠便被人含住舔咬,气息如同热浪翻涌而来,令舒荷眼睫不觉一动,手软软搭在对方领带上。

    徐弄清往下环住舒荷纤细的腰,忽然将他抱起放在面前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腾空感促使舒荷轻呜一声,吓到似地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他眼尾洇着湿粉,模样瞧着有点乖又有点气,透香的唇齿半张,很快整个口腔都被人用湿润侵占,语不成句,只能发出点可怜地呜咽声。

    徐弄清垂眸俯身贴着他的鼻尖,手在他后颈上取下发绳,捋入发丝,贴着他用力亲吻。

    脾气真的很好。

    被亲哭了他都不会骂徐弄清混账,只会用腿踢他,软软的舌尖退缩似地躲开男人的纠缠。

    ……脾气真的很好。

    -

    两个月后婚礼提上了日程。

    舒父舒母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太高调了不太好,毕竟不是社会主流……可他们一想到这种仪式感都不能完完整整办下来,便觉得不是主流怎么了?他们就要给孩子风光大办,再多流言蜚语也不敢冒到他们这。

    大家都在忙,只有舒荷闲得每天和狗狗玩,两条狗关系依然不好,但好歹已经能做到互相无视了。

    德牧也学乖不少,任舒荷抓着牵引绳也不会突然撒欢挣脱,所以舒荷每次出门都自信地左右手各一只狗狗,走在街上好多人对狗狗侧目呢。

    狗狗精力旺盛,一番遛下来舒荷累困了,是热红着脸回到家的,他没有耽搁,团吧团吧自己毛绒绒的动物睡衣就进了浴室,准备洗完就睡。

    出来的时候,舒荷正好听见开门的声音。

    他知道是谁,所以捂着湿漉漉的头发抬起了杏眼,声音软得像蕴了水蒸气:“徐弄清,给我擦头发。”

    徐弄清放下钥匙,手中还拿着一束花,他怔然抬头,黑眸中倒映着姝色。

    舒荷站在沙发边。

    他刚洗完澡,脸颊手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渍,眼睛也被水蒸气蒸得水润润,脸还熏得微红。

    身上是一件单薄的、简便款式的毛绒睡衣,徐弄清前不久才送的,今天是舒荷第一次穿,他杏眼亮晶晶地捋着自己湿润的乌发,朝徐弄清看去,无声催促。

    “……”

    徐弄清向着他走去,将手中的花送给了他,舒荷收下了,回以毛巾赠礼,先是要他给自己擦干头发,然后才用吹风筒吹。

    几滴湿漉漉的水

    珠顺着发丝甩落,擦得徐弄清规整的西装上也晕了一大片的深色,徐弄清低垂着头神情不变,专注地吹干舒荷的头发。

    “好啦。”舒荷扭头准备进屋要系统给自己拍照片,哦还得带上花一起,拍个花小荷。

    他下意识去拿花,手腕却突然被人捉住。

    舒荷下意识回头,润亮的杏眼一闪,就被人捞进怀中擦了擦颈部的水光,有点痒,但现在不是顾得上这些的时候,舒荷意识到徐弄清又要当亲亲狂魔了,于是下意识挡住唇瓣。

    可是,晚了。

    他露在外面的杏眼含着鲜亮的晶莹,里面倒映着徐弄清眼眉微低的模样,接着,对方将他挡在唇上的手温柔拉下,便低头吻了上去。

    炽热的吻深而重,舒荷都来不及说什么,唇齿便被人抵入侵占,他的呼吸顿时有些不稳,本就湿润的眼睛更似淌了泪,发出点轻轻的甜黏嗓音,气息彻底交织。

    徐弄清呼吸尽是舒荷身上的香味,他垂了眸,看着舒荷如今失神茫然的模样,手臂一紧,忽而将他抱起往卧室走去。

    刚被放下,舒荷便又被人堵住了唇,他喘不上来气似地偏了偏脑袋,呼吸急促得心跳都加快不少。

    “荷荷。”

    徐弄清低头,在舒荷敞开的颈窝处吻了吻,清晰感知到当他滚烫的唇印在上面时,怀中人因敏感而轻颤了一下的气息。

    舒荷泪眼蒙蒙地睁眼看着徐弄清。

    “可以吗?”

    他俯身在他耳侧,像是也有些艰涩一般,喉结滚动好几次,才低低地吐露一些只能和他说的话。

    舒荷偏着头,眼睫毛有些轻颤,他不吭声,直到被徐弄清亲了亲颈侧时才绷不住似的,咕哝含糊说:“……有点怕。”

    宽大的掌心忽而和他十指紧扣。

    接着,在心跳紊乱到振聋发聩时,舒荷才听到自己耳边传来了男人低低的声息,

    “我伺候你。”

    怎么伺候……?他模糊地想着,受滚烫气氛感染,又模糊点头。

    -

    后悔了。

    真到了那步,舒荷后悔得去咬徐弄清紧实的手臂,他第一次脾气不那么好,哭着说他为什么那么鲁莽,不能好好脱吗,为什么要撕烂他好看的衣服。

    骂得可凶,可是很快舒荷就没提不起劲凶去了,这一夜他过得浮浮沉沉,不知昼夜,系统也被屏蔽了三天,这不亚于一个巨大的大逼兜,三天!马赛克倒计时!!

    月夜浮沉。

    清晨,房中照入第一缕温热暖色。

    舒荷醒来的时候,发现徐弄清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一直在盯着他看,不知是看了多久。

    “……”

    舒荷往下缩,缩进被窝,然后又从另一边探出小脑袋,他趴在床边难过地盯着自己被撕烂的衣服,徐弄清黑眸一顿,弯腰将被子往他身上遮了遮,然后才抿唇说道:“以后再给你买。”

    舒荷摇头。

    他不知道。

    动物的皮毛被撕烂了难道还能缝上去吗。

    虽然他有很多……但这件只有一件!

    舒荷决定一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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