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失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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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只要永康帝配合、只要永康帝舍得、只要永康帝狠得下心、只要永康帝可以完全不顾亲情和手足,世间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永康帝,“......你想怎么做?”

    苗疆圣手抬头,小声且残忍地说出自己的计划。

    *

    定国公府,兰宇轩。

    陆行之觉得苏烟现在的样子......不好,很不好。

    她被他抵在木门上,无力地由他索取。

    愣愣张开的红唇被他咬得红艳艳的,柔柔的身子没有一丝力气,猫儿似的挂在他身上。

    为了不是她掉下去,他只好托着她。

    这个姿势却让彼此更加的亲近。

    她的皓腕搭在他的肩头,湿漉漉的长发有几许贴在他的心口。

    她迷离地低垂着眸子,卷翘的长睫微湿,是她喘不过气时氤氲的水雾。

    他蓦然想起梦中她被他糟I蹋的样子。

    他沉沉闭上沸腾着火焰的眼睛,将她抱回床榻上,然后快速转身,去往盥洗室冲冷水浴。

    苏烟躺在拔步床上,缓了很久,才从他的禁I锢里活过来。

    她知道他急切了些,毫无章法的亲吻全是冲动和霸道,没有技巧可言,全凭着他的本能。

    然,在那样的亲密里,她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呵护和欢喜。

    她不由拢紧被褥,遮住

    ()    被他扯开的衣领。

    其实,她有心理准备的。

    不管他们从前发生过怎样的不愉快,他们现下已然是夫妻,情深意切。

    子嗣,是必然会考虑的问题。

    他没有隐I疾,身子也健朗,正值旺盛的年岁如何不贪?

    她勾了勾唇,将他的那张锦被收入柜中放好,然后回到床榻睡在拔步床的正中间。

    她想,这样的暗示应该够了吧。

    然,陆行之沐浴后,只淡淡瞥了一眼床上的她,不仅没有任何“继续”的举动,反从柜子里拿出锦被,自自然然地躺到地上。

    是的,

    他没睡床,睡了床榻下的木质地板。

    *

    翌日清晨,陆行之早早出府,说是临时有事,晚些再接她同去下榻苑拜访北境皇后。

    由于昨日的狩猎活动延迟至今日,故而百花宴今日本该进行的游园活动顺势推迟了。

    苏烟上午没什么事,起得较寻常晚些。

    陡然,她脑中一阵眩晕,好几个画面横七竖八地冲出来:

    ——那是在定国公府的前厅,一个不起眼的长廊拐角,他将她堵在廊柱下,凝视着她的目光犀利。

    “丁婉儿的事我已经解释过了,昨日的蹴球我也没同你计较。”

    “你定要日日同我板着一张脸吗?”

    画面突转,变成在她的墨兰苑门口,两人不知为了何事僵持着。

    她说,“你我还有几日便是夫妻,你定要这样同我阳阳怪气的?”

    “你真是幼稚!爱来不来!”

    苏烟从回忆里醒来,心口疼得实在厉害。

    她能强烈的感受到她当时的无措和心酸,也能察觉到陆行之对她的不耐烦。

    大婚的前几日,他们不似其他小夫妻那样和和美美、殷切盼望,而是在冷言冷语地争吵?

    她好想知道,他们从前究竟在吵什么!

    脑子太疼了,想不起来......

    如意见状,赶紧过来扶她,“少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苏烟摇头,将心底的那股子燥意压下。

    *

    陆行之其实没事,就是烦闷,约了纪沐尘和霍修染到猎园的马场看马儿。

    陆行之的爱马是匹汗血宝马,体型健壮,是匹公马,叫疾风;

    纪沐尘的宝马体形瘦弱些,是匹母马,叫乌雅。

    在陆行之大婚的时候,纪沐尘将他的乌雅许配给疾风了。

    不过,疾风似乎不怎么讨乌雅欢喜,两匹马在马厩里同吃同睡好几日,也没见腻腻歪歪造个小马驹。

    纪沐尘,“怎么了,陆哥?看起来要死不活的样子?”

    昨个不还意气风发、想要拉着嫂子在密林里寻点刺I激么?

    才一天就焉了?

    陆行之不说话,扔了一把干草给疾风。

    疾风不吃,用鼻子拱了拱乌雅,示意乌雅吃,

    乌雅高傲得看也不看。

    这让他想起他和苏烟。

    倒不是苏烟不从他,而是她在夫妻之事上太顺从他,让他生出一种巨大的罪恶感。

    他昨晚不仅吻她,还险些控制不住将她生吞!

    他连她的衣裳都撕破了!!

    简直是个禽I兽!!!

    不过这些夫妻间的隐I秘之事,他断然不会说出口,只得借着“疾风”和“乌雅”晦I涩地表达。

    “你们说,若是疾风上了乌雅,疾风是不是该死?”

    霍修染,“......陆哥你瞎说啥?”

    乌雅是疾风明媒正娶的,人家那叫“合法行为”!

    纪沐尘却笑得阴险。

    在男女之事上,他素来是三个大男人里面懂得最多的,远不似霍修染那般没心没肺。

    他一折扇拍在霍修染的肩上,“陆哥指的是他和嫂子。”

    嫂子现在不失忆了?若是恢复记忆后,发现陆哥对她......

    依着嫂子刚烈的性子,不把陆哥的命I根子剁了?

    和“赐死”有啥区别?

    纪沐尘,“要我说,顺其自然,走到哪步是哪步。”

    该上就上,该睡就睡。

    再说了,这事也不能全怪陆哥。光是嫂子看陆哥黏糊的眼神,是个男人也顶I不住啊。

    说白了,这就是天雷勾地火、你情我愿的事。

    霍修染不这样认为,“可是陆哥和嫂子签了协议。就算是夫妻,那也该有最基本的尊重。”

    亲亲抱抱是可以的,偶尔接个吻也行,再多就过分了。

    纪沐尘嗤笑,“少特么扯淡,你说得那些有本质区别?”

    若是路上碰见个大姑娘,甭管干没干,就是抱一抱,那也是耍流I氓、该关大牢!

    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陆行之被吵得头疼,半天没听出个屁来。看天气也不早,该去下榻苑探望北境皇后,遂唤了侍卫先去请苏烟过来。

    “就说我在马场等她,等她看马儿。”

    先前陆行之得知苏烟在向陈宝儿学习马术,便想法子弄到上回她在山庄骑的那匹小马驹。

    小马驹掉下悬崖后受了伤,他接回来养得差不多了才送到马场。

    下午狩猎,她要是愿意,可以把她的小马驹骑出去溜两圈;

    若是不愿意,可以先给小马驹起个名,联络联络感情。

    苏烟不知这些,等到了马场的时候,看见纪沐尘和霍修染冲着她笑,陆行之则不怎么敢看她,望向她的目光似是闪躲。

    苏烟不解,不是说喊她来看马儿么?

    她自自然然望向马厩。

    马厩里,疾风已经爬上乌雅的背,哼哧哼哧努力着。

    马儿那物大得出奇,深褐色,长,苏烟没见过,吓得她失声尖叫,急急捂住自己的眼,

    ——“陆行之,你叫我来看这?!”

    陆行之不明白,另外两兄弟也不明白。

    三个大男人同时回头,顺着苏烟的视线看到疾风和乌雅......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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