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番外:扮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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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烟是青云山青云派的小师妹,芳龄十七。

    师门中,她最喜温润如玉、文质彬彬的二师兄,最忌惮沉默威严、身形魁梧的大师兄。

    大师兄名陆行之,今年二十。

    陆行之生得极其俊朗,剑目眉星、容貌甚伟,常有山下的妙龄女子要许其终身,偏生苏烟完全欣赏不来他的好,对他畏惧得很,一点不似对同门中的其他师兄弟亲近。

    她究竟是何时对大师兄生出惧意的?

    许是幼时头回见面,她不慎弄坏他腰间的玉佩、险些被气急的他丢进水井?

    还是这些年见过他杀了太多人、染了太多血?

    总归在苏烟心中,大师兄是万万不能靠近的人。

    这日雨后,苏烟独自一人背着小竹篓去后山采药。

    雨后山路泥泞、植被多湿润、山体易滑坡,本不是采药的好时候。

    若是师父或同门的师兄弟晓得了,定不许她前来。

    不过,她想要的灵根草只在雨后冒出牙尖。

    她需得抓紧机会。

    幸运的是,她在一处偏僻的崖顶寻到灵根草,摘了放入小背篓中,正要往回走,脚踝处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原是一只小花蛇咬了她一口!

    ——啊!

    她一声尖叫,惊慌失措下扶不住藤蔓,直接从山顶摔下来!!

    山顶距离山脚数丈高,山脚全是嶙峋的小石子。

    摔下去,非死即残!!!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策马而来,踩在马背上一跃而上,于半山腰接住跌落的苏烟。

    是大师兄陆行之!

    陆行之武功极好,搂着苏烟轻松回到山脚。

    苏烟在师门中学的是研药,对武艺一窍不通,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拽住大师兄的衣襟不松手。

    脚踝处的疼更是让她秀眉紧拧。

    陆行之将她放坐在一块干净的大石上,迅速去了她的鞋袜,低头含住她的伤口,吸出毒血、侧头吐出。

    女子的玉足何其珍贵,除了夫君,哪能给旁的男子看?

    她本能地想要拒绝,可事关性命之忧,岂许她闪躲?

    面前的大师兄做事的时候不喜说话,专注认真的神色带了几分不易亲近的距离感,让人无端端不敢靠近,更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只能隐约看到他额间细密的汗珠,像是来时赶了很长一段路、走得也急。

    她低垂着眸子,小声道,

    “大师兄,你,你怎么回来了?”

    大师兄上月下山办事,按照计划,该得这个月中才能回来。

    昨个师父下山,说是接了朝堂的一桩案子,师父不得不亲自去一趟。

    临行前,师父最放心不下她,千叮咛万嘱咐,说大师兄和他都不在,门派中无谁管得住她,让她小心些,莫要调皮。

    没办法,师父是她亲爹,早年丧妻,唯有苏烟这么一个独

    女(),z啿靟??

    ?????祙?????()『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从袖子里取了张织木棉花的绢子,轻飘飘地擦了他唇侧的血迹。

    他的背上斜挎着一个小布包,是他下山之时带着的。

    想来,他还没回师门,先寻到了她这儿。

    他抬眸看她,没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

    “谁许你来后山?”

    “回去之后闭门思过,抄道德经十遍。”

    苏烟的头垂得更低了,再不敢问半句。

    他拾起被他脱掉的足袜,却没给她穿上,而是顺势塞入他的怀中,又撕了一节他的衣袍,裹住那白皙泛着珍珠光泽的足儿。

    她多少有些难为情,不想再麻烦他,扶着身后的大石颤颤巍巍地起身,奈何受伤的脚不敢用力,踉跄着差点摔倒。

    他没说什么,打横将她抱起,飞上骏马。

    *

    回了青云派,苏烟一个人呆在房内,大师兄陆行之去给她拿外敷的药膏。

    苏烟的院子是个独门独居的小雅院,和同门师兄弟们的院落隔了一段距离。

    说起同门师兄弟,唯有大师兄最特别。

    他是当今三皇子,是陛下特意送来青云派拜师学艺的。

    根据历朝来看,陛下放皇子至民间,表面看似“疏而远之”,实则特意让其避开锋芒、成人成材。

    换而言之,大师兄迟早会离开青云派,会回到皇宫,说不定还会登上九五之尊!

    苏烟总觉得这一天不远了。

    因为最近一年,大师兄下山的频率越来越高、下山呆的也越来越久。

    胡思乱想间,大师兄陆行之拿了药膏和纱布过来。

    他换了一身雅白的锦袍,脖颈处尚有未干的水滴,应是刚刚沐浴过。

    他平时喜穿黑色,偶尔着白,能削弱他凌厉霸道的气势。

    苏烟看了眼脏兮兮的自个,忙将小手儿藏到身后,小脸儿不由红扑扑的。

    刚才从山顶上摔下来,中途刮到杂草和长有青苔的山石,弄得她跟个脏娃娃似的。

    一想到脚踝处裹了纱布,兴许好几日碰不得水,她便难受得很。

    “大师兄,我想,我想先沐浴。”

    陆行之眸光微顿,幽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

    他蹙着剑眉,许久没有答话。

    终于,他应了声,“好。”

    不多时,他去院子里打水,来来回回几趟,在她的盥洗室内备好浴水。

    满满的一大桶,温热的,

    他刚烧的。

    做完这些,他站在盥洗室内,没有半分要避嫌的意思,既不离开,也不催促她,只静静地站在浴桶旁看着她。

    苏烟:“......”

    他该不是误会?以为她要沐浴、想请他帮忙?

    “不是,大师兄,我,我一个人可以。”

    面对她的拒绝,陆行之很坦然,眸底没有丝毫的欲I念,仿若

    ()    她才是那个“胡思乱想”的人。

    他拿出一方深色的锦缎,平静道,

    “快些,水凉了。”

    畏惧让苏烟想不到拒绝大师兄的理由、也没有勇气、没有胆子拒绝他。

    她只好暂时弃了世俗的观念,让自己不要多想,缓缓走入盥洗室。

    那方深色的锦帕覆上她的眼。

    她有一瞬间的错愕。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难道......不应该是他覆上眼么?

    想想也不对。

    若是大师兄闭着眼睛,如何伺候她沐浴?

    周遭的光线变得黑暗,她什么也看不清,羞I耻感不禁弱了些。

    她摸索着前行,一只强有力的臂膀靠过来,引领她的手握住浴桶的边沿。

    他说,“把脚放上来。”

    一方小矮凳放在她受伤的足下。

    她没有用力,轻轻地搭着。

    然后便没有动静了。

    她知道他在等她宽衣。

    她羞红了粉颊,纤纤十指褪去裙裳,上至华裳下至裙尾,一件一件堆叠在她脚畔,直至剩下小衣小裤,她怎么着也不好意思再脱。

    所幸大师兄没有勉强。

    他绕至她的身后,高大魁梧的男儿似一堵移不开的小山,靠过来的时候压迫感极强。

    他娴熟地挽了她的发,舀一瓢水从她优美的脖颈处洒下,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口。

    她脚踝处有伤,实在不宜坐在浴桶中沐浴,只能站着。

    温热的浴水冲走她的疲惫、也烧湿她的尴尬,很快,她已能体会到沐浴的快乐,安安静静地由他伺候。

    他先淋I湿她全身,取了浴香抹在她身上,从她的颈项一路往下。

    常年拿剑的双手略带老茧,刮在她娇I嫩的肌肤上,有些疼。

    他似是注意到了,会刻意放轻动作。

    他很仔细,一丝不苟,无论做任何事情亦是如此。

    帮她冲洗身子,小到指尖的指甲盖,大到她够不着的后背,他都会顾及。

    甚至,

    不该碰的柔软心口,腿心、极羞的那处,他不仅会洗还分外专注,会要求她配合些。

    自始自终,他不带任何旖I旎。

    *

    苏烟在院子里养了好几日,终于把脚伤养好了。

    这几日,大师兄会每日过来为她换药两次,不怎么说话,换完药就走。

    为了罚她私自去后山采药,大师兄下了禁足令,不许她出院子、不许她和旁的同门师兄弟往来,还让她抄写道德经。

    苏烟本不是闷得住的,这几日如此“乖巧听话”,一来脚伤不便,二来她得了一本“秘”书,正好关在屋子里细细研究。

    “秘”书记载,在后山的背后有一个极为隐蔽的山洞,山洞里面有一间石室。

    石室里面藏着一本上古奇书,是医神华手有关奇珍异草、救世之

    方的绝笔!

    啊,这可是苏烟做梦都想得到的啊!

    故而当她脚伤痊愈,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去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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