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土木堡的真相!与文官往死里对着干的朱祁镇!(2/2)
“很快,这杨稷也被押到了京城。”
“当时就招供了,还告发同伙三百多人。”
“按照律法,直接砍了,都没有人敢质疑,直接砍了,都算轻的了!”
“但朱祁镇没砍,他先把杨稷干的那些事跟杨士奇说了,然后还问杨士奇,以你儿子干的这些事,你说怎么定罪吧?”
“老子省儿子,杨士奇估摸着也是头一遭。”
“要说朱祁镇精呢,他就不说他把这杨稷怎么怎么样,就让你杨士奇来定。”
“杨士奇怎么定?往死里定?可那是他儿子!”
“那还能怎么定?放了?可能么?这事都发了,谁都知道他儿子是个什么混账玩意了,这放了,他这辈子也洗不清了!大半辈子伪装的清誉身份,就会彻底毁于一旦!”
“朱祁镇这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偏偏杨士奇还没办法!”
“朱祁镇就用这么一招,拿捏了杨士奇,杨士奇老实了,不敢说话了,他敢说话,敢反对,朱祁镇保证让他老来丧子,再狠一点,以杨稷犯下的那些错,再来个九族消消乐,杨士奇屁都不敢放一个!”
“总之,杨士奇老实了,内阁也就老实了。”
“可老实归老实,杨士奇也因为这事陷入了极度的精神内耗中。”
“如此精神内耗下,第二年,他就嗝屁了!”
“杨士奇嗝屁了,这杨稷也没用了,杨士奇刚死没多久,朱祁镇就念在父子情谊,不忍天人永隔,于是乎,就让杨稷去找杨士奇,让他们父子俩团聚了。”
“朱祁镇打击杨士奇,也是有原因的。”
“朱棣在的时候,永乐盛世,毋庸置疑。”
“而杨士奇掌权之后,明朝军事能力大幅度收缩,就拿奴儿干都司来说。”
“别人都说是朱瞻基丢失了奴儿干都司,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了……”
“内迁奴儿干都司,是朱高炽下的旨,而内迁,也是因为杨士奇等人提议,就是朱高炽刚继位的时候,提议不下海的时候那次。”
“说白了,在杨士奇掌权之后,明朝的军事实力急速下降。”
“当然,他还要在史书上写上一笔,说朱祁镇朱瞻基,开创了仁宣之治!”
“屁的仁宣之治。”
“让大明国力一步步衰弱,就成了仁宣之治?!”
“当然,也得亏永乐盛世是真的盛世,谁接手都是个盛世。”
“就算朱高炽再自斩臂膀,国库里的钱也足够挥霍的。”
“反正,还不等朱高炽改革收拾文官,就嗝屁了!”
“朱瞻基倒是想收拾了,结果被人提前一步下黑手,死了!”
“而到了朱祁镇这里,他自然是想恢复到永乐朝那个状态!”
“后来,他就开始不断改制……”
“他恢复了永乐朝的制度,官员满七十岁,就可以回家养老了,主要是,你在这个位置长了,难免出现结党营私的情况,就比如杨士奇,都七十九了,要不是杨稷的事情捅了出来,杨士奇能在内阁首辅的位置干到死!”
“不是他们真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纯粹就是权利!”
“权利在手,宾客往来无白丁!一朝失势,你就当个空巢老人吧!”
“所以,他们是压根不想退休,不想放弃手中的权利!”
“但是,话又说回来,朱祁镇就表示了,你要是乖乖的退休,回家养老,那我就允许你带着官衔,荣归故里。”
“可你要是还赖着不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人家以为他就只是说说,小皇帝嘛,才十来岁,嘴上都没毛,说话哪牢了?”
“于是乎,一个叫刘中敷的户部尚书,七十多了,被革职下狱!这家伙,当年朱棣还是燕王的时候,就帮助守城,当了个县丞,这么多年过去了,皇帝都换了好几个了,他还活着!”
“还有个吏部尚书郭琎,七十多了,眼看着他不辞官致仕,好,锦衣卫直接找出了他儿子收受贿赂,为人求官的事,郭琎被下狱,不久后,也就致仕了!”
“尚书都如此了,尚书之下,更是被大换血!”
“很明显,朱祁镇这是在一步步的拿回权利。”
“人事任免这一块,朱祁镇算是拿捏到手上了。”
“那还有两样,一个是钱,一个是兵!”
“钱暂时没法搞,手上没军权的时候,想下海都不行!”
“于是乎,朱祁镇就开始收回军权了!”
“当年,杨士奇已经把手伸到军队了,向军队派遣镇守大臣,这自然是文官控制军队的表现。”
“而朱祁镇,直接不派大臣了,直接派遣太监。”
“太监带兵,别觉得荒唐,郑和下西洋,手底下还有两三万兵呢!”
“太监带兵无所谓,太监还忠于皇权。”
“而你文官带兵,哪天自家被抄了都不知道。”
“之后,朱祁镇又废除了保举制。”
“又打算与内阁抢钱了!”
“钱这个东西,自然不只是下西洋有……”
“下西洋的周期太长了,而来钱快的方法……”
“朱祁镇重开了浙江与福建的银矿场。”
“这两个地方的银矿场,从永乐年到宣德年,每年都能收个二三十万两白银不等。”
“宣德九年的时候,还收了三十二万两。”
“而到了正统年,情况就变了!”
“正统元年,收了五千五百五十两。”
“正统二年,收了二千八百两。”
“正统三年,收了五千五百五十两。”
“到了正统四年的时候,就收了九百两!”
“正统五年的时候,又收了五千五百五十两。”
“从每年二三十万两,到现在,每年几千两,连九百两都出来了……”
“这可不是说这银矿开采完了,也不是停矿了。”
“而是一直在开采!”
“钱到哪去了呢?这都不用说了!”
“而且,官方明面上,正统六年,正统七年,正统八年的时候,是停了的,也就是说,这几年,连九百两都没有!”
“当然,表面上你说停了,实际上还有没有开,那谁知道?”
“一直到了正统九年……”
“这一年,朱祁镇重新开了银矿,收起来的钱,可就不是十几二十万两那么简单了,足足收了六十七万两!”
“正统十年收了十八万两。”
“正统十一年,又收了五十二万两。”
“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之后,朱祁镇又在福建,让人去造了下西洋的一百二十艘船。”
“这事,国榷没有记载,正史也没有记载,很明显,这是刻意不去记,生怕后面的皇帝要下西洋!”
“而这件事又是怎么被后人知道的呢?这就不得不说墓志铭了!”
“在思州府知府,一个姓郭的府君,墓志铭上看到的,记载的很清楚!”
“当一百二十艘船造好的时候,唉,当地就乱了,两万多人造反,海陆都被堵塞!”
“甚至,包括当时,朱祁镇收银矿银课税的时候,当地就发生了一场‘农民起义’,包括沿海也开始闹‘倭寇’!”
“可实际上,那哪是什么农民起义?就是个偷矿的!”
“还有那倭寇,一个个的,全都是华夏姓名。”
“对此,朱祁镇也不惯着,然后,直接派兵十万,硬生生把福建给扫荡了一遍!”
“当朱祁镇开始调查这些暴乱起因的时候,好了,平静了二十五年的大同,忽然传来了军报,说是瓦剌攻略大同。”
“而时间,也到了正统四十年,六月!”
“也就是土木堡之变发生的前两个月!”
“其实看到这,已经很明显能看出,朱祁镇是把文官给得罪死了!”
“又是搞死了杨士奇,又是把那些资历老的官员下狱致仕,又是抢那些文官们的钱,还造船,还想出海!”
“这不妥妥跟着朱祁镇对着干么!”
“上一个这么干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所以,土木堡之变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