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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子没有告诉他们吗？
夜蛾正道瞥了五条悟一眼，见其他学生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这才给了回复：“上面要对理子进行测试。本来是明天，但既然你带过来了，就临时改成今天——理子没有告诉你们？”
五条悟：“测试，那群烂橘子？！”
夏油杰睁大了小眼睛：“测试？”
家入硝子掐灭了烟蒂，庵歌姬茫然，冥冥逗弄着停在手上的乌鸦。
夜蛾正道：“理子的情况，属于咒术界里的第一例。为防走在人群中引发动乱，上面要求进行测试——只有经过了实验，明确了理子的体质的影响，他们才会放心，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五条悟小圆眼镜下的瞳孔如冻结的凝冰：“那群烂橘子，如果敢借着测试对理子做什么——”
气氛凝重起来，除三年级的学长一脸茫然外，只有冥冥眼睑微合，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夏油杰问：“他们打算进行怎样的实验？”
夜蛾正道手握咒骸，看了时间，起身：“具体的实验内容不能透露，但放心，我会跟随一起去。”
“测试会在日落前——也就是交流会结束前结束。”
“事实上，只要确定理子在使用反转术式之前和普通咒术师没有区别，以及使用反转术式一个小时后就不会再吸引咒灵这两点就够了。”
顿了顿，“总之，好好备战。”
两只眼睛一亮，估摸是懂了。
夜蛾正道迟疑片刻，走之前回头叮嘱：“别在我不在的期间闹出什么大事来。”
五条悟：“放心啦老师~绝对不会闹出什么大——事来~”
夏油杰笑：“老师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结束交流会。”
夜蛾正道沉默了几秒，摸了摸额头上的皱纹，决定再给他们一次信任。
*
这是一间呈扇形的训练室。
与墙贴合的角落有防止咒灵突破，贴着无数符咒的栏杆，放眼过去，能看见奇形怪状扭曲怪诞的咒灵。
咒灵的分布由左自右共四层，从四级到二级，每级两只，准一级和一级则是各一只。
松尾理子站在正中央凸起的圆台上，跟随左右的有四个人，两个不认识的一级咒术师和认识的禅院直毘人、夜蛾正道——说是保护，倒不如说是监视。
已经到场的基本都是中老年，还有几个在阴影角落里，看不清面孔，估摸着至少都有准一级的实力。
“准备好了？”
“恩。”
松尾理子附近的四名咒术师退后，与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困着咒灵的围栏哐当地落下，被困在结界内的咒灵铺天盖地地涌出，朝着有人的地方尖叫着扑了过去。
估摸是因为自己最弱的缘故，冲着她来的咒灵最多，但也仅占据了所有咒灵1/10的量，属于十分正常的数据。
四个保镖将所有的咒灵给重新逮捕后，接下来是测试她对反转术式的掌握情况，和使用后会发生的状况。
一个几乎没有生气的男人被推了上来，看得出来是属于普通医疗无法干涉的类型。
松尾理子使用反转术式。
原本嘶喊着吵闹的咒灵忽然安静了下来。
夜蛾正道和禅院直毘人默默上前了两步，其余高层的人则是露出凝重的神情，戒备着放开了禁锢咒灵的牢笼。
“砰——”
“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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