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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什么办法——
他擦了把眼睛,对鸟哥说:“有没有多余的布料,我们把他固定在柱子上。”
“有!”
这个时候木雨扛着一把锯子过来:“过来,我把你们两人背上最大的几个脑袋给锯了,锯完了你们就赶紧下去!”
赵家洋是第一个。
他双手撑住膝盖,恐惧得直打抖。
锯子落下来时,他的后背传来剧痛,人头齐齐发出尖叫,尖利的嗓音几乎要刺破他的耳膜。
啪嗒,啪嗒,被锯下的人头不断掉落在赵家洋的两边,他胆战心惊地瞄了眼,只见那些人头脱离了他的身体,还在转动眼珠子瞪他。
瞳孔被挤成了小小的一个点,大部分都是眼白,人头的嘴一张一合,怨恨着他:“吃了你……我要……吃了你……”
赵家洋没忍住,呕一声吐了出来。
木雨扛着锯子锯掉了赵家洋背后所有稍大一些的人头,喘了口气直起身,脸上早已溅满血迹,活像一个木锯狂魔。
陆重年抬起手给他擦了一把,接过锯子:“我来吧。”
此时傅小驹和鸟哥已经把金盛捆在了其中一根栏杆柱子上。
金盛背上那颗人头吞噬了金盛真正的脑袋,拥有了金盛的记忆,嘴里冒出来的那些话简直就像是金盛本人会说的,这让两人非常有心理压力,好像他们正在迫害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们在杀人,你们都是杀人犯,会遭报应的——”
鸟哥受不了了,把一块布团了团塞进那颗人头的嘴里,堵住了它的话:“够了,有本事你把自己嫁接到这根脖子上再来跟我们说这些话!”
那颗人头扭转过去,瞪着近在咫尺的那根血淋淋的断脖,嘴里呜呜呜呜。
鸟哥:“只能干瞪是吧?只能干瞪那就闭嘴!”
陆重年提着锯子走过来,傅小驹瑟缩了下。
他望着陆重年,张了张嘴,有一个熟悉的称呼似乎就要脱口而出,他却死活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陆重年只对他说:“转过身去,手撑住膝盖。”
男生的声音冷静又平稳:“我会动作快一点。”
傅小驹猛吸一口气,脱掉上衣,背对陆重年摆好姿势,咬紧牙关。
锯子落下来时,他痛到几乎眼冒金星。
木雨没有浪费时间。
陆重年在处理傅小驹背后那些人头的时候,他对傅小驹和赵家洋说:“如果你们要加入现在已有的社团,那就只有手工社和文学社还可以各加一个人,但是文学社现在在楼上接受考核,我不确定加入文学社的那个人会不会被直接传送到考核现场去。”
赵家洋眼珠子乱转,他问:“那、那如果我们还是留在篮球社,用我们自己的篮球练习呢?我们刚才落了一筐篮球在楼下!”
木雨蹙眉思索了下,道:“我不知道这样行不行,但我觉得你们背后冒出来的人头可能和篮球没有直接关系,是教室的问题。”
不用副本给的篮球,用玩家自己带进副本里的篮球就会没事吗?木雨不这么觉得。
同样,赵家洋和傅小驹不搞篮球社了,搞网球社、排球社就能逃过背后长人头的命运吗?
恐怕也不见得。
那什么才最有可能是最直接的原因?
——教室。
不论玩家更换成什么社团,他们都摆脱不了必须进入活动教室的规则。
傅小驹一边忍着剧痛一边问:“你、你是觉得,是教室里有这么一种机制,导致我们只要在那个教室里搞社团活动,就、就会长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