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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预演。
主角在自己的舞台上寻找着最佳视角,安排未来会停留人偶的位置。最后才是走下台,步入观众席,跟你隔着一个座位坐下。
肃穆?
那应当是最后的事,而不是现在。
主演最近妹妹被假面愚者顶替,自己被你这个忆者顶替,能做的事是在无人会注视的地方跟星神的力量做斗争并尝试控制。
在美梦里,只他一个,还在做着反复死亡的梦。
“匣的记忆里增添了开拓的力量。”
“不是很正常吗?她毕竟是个无名客,即使是虚构的,虚构也有现实的支撑。”
理想落地后的未来被删删改改,在歌斐木的默认下,填充了记忆和开拓的力量作为血骨肉,秩序的力量已经不能称作纯粹,太一之梦里需要统率的力量增多。
它已然悄无声息的笼罩了匹诺康尼,让每一个来客都陷入了梦中,这是歌斐木和星期日负责的部分。
你负责的是代替星期日作为匹诺康尼的话事人在外面行走,在梦境里渗入记忆的力量,使流光忆庭的忆者暂时性的,不会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
当然,以星期日的身份行星期日应做的事,你这位忆者不仅可以掩藏自己,还能削减来客的警惕心。
他们警惕的是匹诺康尼的话事人,而非皮囊下的忆者,由此,你得以做一些事。
“一个理想,为什么要视所有意外来客为所施行的报应?他们应当是义人,是理想之基石。”
“你猜,那些义人,记忆是真是假,有没有被我构造歪曲?”
很明显的答案。
歌斐木说“有”。
他了解你。
了解你的怠惰,了解你身为忆者却对记忆没有尊重。
一如你们合作的最开始,他问你对太一之梦的看法:
“如果是你,在梦里会怎么做?”
“我坚定的选择躺平,只想混吃等死。这也是你们会尊重的选择,不是吗?”
在哲学的思辨里,你是庸碌,是乌合之众,是目光短浅的愚者。为了一点喘息的机会,将自己沉溺于梦中,被人剥夺了醒来的自由。
“为了不再有苏醒的机会,太一之梦不能是一个梦。是梦,终会醒来的,只有亡者没有明天。”
你们作为合作者,都很了解对方的理想,并试图构造出一个真正的理想之国。
“答对咯。很没有挑战性对吧。不过有一个消息你们应当会很感兴趣,那位钟表匠和那位虚构史学家,他们同样都很了解我。”
“虚构史学家的造物也是。”
“而我,没有彻底删除那位虚构史学家的记忆,想必,他的造物已经得到了那份记忆。”
正在历劫的星期日:“匣的?”
“忆者曳光的。”
理由是构造理想之国与构造梦想中的匹诺康尼并不冲突,留下记忆是忆者对友谊的珍重,是表示真诚的筹码。
第105章
包裹着异样双手的手套被主人慢条斯理的脱下。
映入眼帘的双手,一只如同常人一般,柔软白皙,修剪得当的指甲有一片涂上了红色;另一只手则是完全的异化,只具有手的外形和功能,晶体样的色泽不被光线动摇,非人,如星神的一部分。
这是梦。
昏暗一片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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