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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
沈宝寅咬牙切齿,张嘴白森森的牙齿磕在他肌肉勃发汗淋淋的肩膀上,“我讨厌你,丰霆,我恨你!”
做到一半,可能是烧退了,也有可能是爽完了,看丰霆不再那么有吸引力,在丰霆凑上来吻他嘴唇时候胡乱扇了丰霆几个巴掌,但是没把人推开,被丰霆用长长四肢紧紧裹住手脚,贴在一起,变成两只紧密的勺子。
这次太爽了,沈宝寅只有上次经验,还以为所有过程都是那么痛苦,其实不是。
丰霆连他的脚趾都愿意跪下来亲,他也不是没爽到,也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了下去。
款曲一暗通,便是一年。
悉尼,南半球的悉尼,像与现实不通的神秘梦境,阳光涤清所有污浊,缺少仇恨,朗朗晴日下全是盛开的爱与欲。
在那里,丰霆不是丰霆,沈宝寅不是沈宝寅,他们没有名字,没有父母,没有身份,没有过去和未来,只有两幅赤条条身躯和滚烫灵魂,绞缠不休,血脉相融。
回港后,沈宝寅偶尔会怀念那些夜晚,人到底只是一种高级动物,一定忠诚于本能。
他从出生到现在,虽然在丰霆之前,没有真正做到底的经验,但有过很多次边缘性行为,也见过很多人在他面前交配,从来没有人会像他和丰霆那样激烈和契合。
只是再快乐,他心里从不把一年内的种种纠缠当回事,因为他们从不在那所别墅内谈论香港,身体离得那样近,心跳却从来不在同一处搏动,况且男人就是男人,灵与肉总是分的那样清。
回到香港,他和丰霆依旧是豪门里最貌合神离的一对兄弟,整个香港都知道,只是没人敢说破,就连沈宝寅自己都不会在大众面前承认。
他们分崩离析,又一起默契地维护香江第一豪门的门楣。
第0011章 逾越了理性超过自然(3)
面对暴怒的沈宝寅,丰霆目不斜视,“只今天一天,阿寅,让我高兴一点。”
察觉到丰霆的车速越来越快,几乎就要看到远处别墅区的辉煌灯光,沈宝寅终于焦躁到了极点。
他侧过身,愤怒地吼:“丰霆,就是那个你觉得不干净的女人,她刚刚正在电话里喊救命,如果你觉得你的生日比一个女人的命更重要你就带我回去,反正方向盘在你手上。”
丰霆瞧了他一眼,似乎是惊讶于他火急火燎出门不是为了上女人,竟然是救女人,片刻后,说:“地址给我,我找人去看她,但是你,不准去。”
这样了还不放过他,沈宝寅简直要被丰霆气到发笑。
他真的不太懂丰霆为什么今天突然发癫,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么多话,为什么要拦着他。
明明他们约定好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那还是在澳洲,他们至今为止最后一次上|床,做完,丰霆抱他去洗澡。
丰霆的手在水下替他清理身体,他平常都要抱怨,要丰霆轻一点,或者骂他,为什么要那么深。
但那次他什么也没说,很安静地忍耐完全程。
大概丰霆也觉得讶异吧,突然又动了情,低头来吻他。
很温情的一个时刻,沈宝寅却躲开了,冷酷地提出,他马上就要回香港,回去以后,他不想再保持这种关系,所以希望彼此都要忘记在澳洲的事情,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丰霆当时沉默了一阵,手指的动作也慢下来,看上去有点不情不愿的意思,被沈宝寅看出来,说:“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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