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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狐将她当成了当年的“自己”。
他想拯救的，也是当年的那个“自己”。
“我知道了，谢谢。”
苏让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对001的误会太深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不管身后的野狐在听到她的话后，是如何的呆愣，回过神来后又是如何的愤怒，脸上的表情又是如何的扭曲、情绪又是如何的失控。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你们这些人，被一个人工智能操控……”
野狐怒吼着冲向中间的玻璃墙，立刻有护卫队的人进来将他按住。
“放开我，都放开我……”
“宿主，你觉得野狐说的是真的吗？”从探监室出来，系统问苏让。
也不知道系统问的是野狐背后的幕后凶手，还是野狐提醒她智脑001有问题？苏让摇了摇头，回了一句“不知道”。
关于前者，她觉得野狐交代得太快了。
有时候“卖队友”卖得太快，也不是一件好事。
况且，她多少也算是跟联邦的那位秘书长打过交道。埃布尔那个人，虽说有点抠门、手段有点不那么光明磊落，但是要说到利用变异吸血虫、在01号星球上无差别杀人？
联邦还没有亡，埃布尔还做不出这种残忍的事来。
当然，也不能直接否定，说野狐就是在说谎。
毕竟在联邦能说得上话的，不只埃布尔一个人，还有联邦议会的人。说不定，野狐就是议会的某个老家伙的人？
各种可能都有。
至于001的问题……
“你觉得001有问题吗？”苏让问系统。
“它只是一个分机。以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暂时还诞生不了拥有自主意识的人工智能。”系统。
表面说是人工智能，其实还是要依靠人类。
“顾教授。”
这时，苏让看到从监控室里出来的顾清川。
顾清川也看到苏让，朝她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苏让连连摆手，说完，便小心地观察顾清川的反应。
身边的两个学生，接连被查出是其它组织的卧底，想必作为他们的老师，顾清川心里也不好受吧？
可是，苏让却并没有在顾清川的身上看到“冷漠”以外的情绪，他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变化。
他们都是要回18区，便结伴而行。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就在回到18区后，顾清川突然问起她的信息素制作的怎么样了？
“顾教授，我已经完成了。”苏让告诉顾清川，“回去后，就可以交给节目组。”
顾清川听完，也只是点了点头，在实验室外面跟她分开。
顾清川进了实验室，苏让则将制作好的【恋爱信息素】交给节目组。节目组导演告诉她，她是第一个提交的。
“顾教授还没有交吗？”苏让惊讶。
“没有。”
导演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起来，“这可是【恋爱信息素】啊。”
苏让愣了一下，也意识到了。
如果是别的东西，顾清川肯定是第一个交的，可偏偏是让人一见钟情的【恋爱信息素】。顾清川都没有谈过恋爱，怎么知道吸引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样的？
不过，如果换做是她，肯定就随便提交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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