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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宁盼晴不是这样的人。
于谨接了电话说有事,安慰了两句后就离开了,现在只有丛澜陪着她。
“耽误你了,澜澜姐,对不起啊!”缓过来以后,宁盼晴的情绪稳定了许多,跟丛澜道歉。
丛澜:“没什么耽误,本来我也没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她起来自己的数据应该跑完了,模型不知道有没有出错,可千万别又来一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丛澜:求求了!
一个学生的卑微。
宁盼晴:“真好,遇到你了真好。”
不然她现在指不定找个什么地方躲着哭呢。
丛澜:“要相信我们张总!”
花滑的事务他处理得很好,十月初趁着国庆节发了早先预告的季度补助,虽然暂时只有一季度,不过张简方的意思是以后要是有钱了就一年发四次。
他直接对业内宣告了这笔钱的分发方式,拉了表格,哪个等级的运动员该有多少,写得清清楚楚。
钱给省队、体校了以后,张简方还扔了公共邮箱到官网公示页面,表示,若有报上名的运动员没收到自己的钱——简而言之就是被教练或者谁给私吞了——直接匿名邮箱举报,他这边事后会统一去查。
张简方跟省队杠上了以后其实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双方看彼此都很不顺眼。
都在挑彼此的错处呢,别说有人私吞这笔钱了,张简方就等着他们这么干呢!
张简方:你信不信我立刻小事大办特办!
四处林立的山头们:我可太踏马的信了!
掣肘就代表制衡,有这种对立关系,体总居中调和以及作为裁决方,算是中间者,微妙的天平关系就此建立。
这一大笔钱好险是没闹出来什么风波,就算有运动员埋怨钱下来得晚,到底是拿在手里了。
张简方遗憾叹气。
哎呀,居然没被我逮到机会!
冬季项目的比赛不多,丛澜成绩好,只要她乐意就能参加全部的国际国内赛,没有赛事承办方不欢迎她的,毕竟,她的到来就表示门票和收视率无忧,全是钱啊!
宁盼晴就不一样了,她只有JGP和国内赛可以参与,最多就再来个B级赛,还不一定会有。
今年的JGP分站早就结束了,她的成绩没有进入前六,或者说整个瓜队都没有。
所以她在十月份就准备参加十三冬和明年的冠军赛了,连一些小型比赛都没有。
宁盼晴跟丛澜的忙碌程度是截然不同的,前者的训练时间要更多,计划上也比较的缓和。
丛澜的训练方案是跟着比赛走的,侧重不一样。
如宁盼晴这样的人是多数,故而,她才有时间去思考外训一事,可能是最近提到的次数太多了吧,搞得高扬厌烦了,这才会在今日爆发,直接朝她甩脸说真话。
宁盼晴独自一人待着有点难受,一会儿想到了跟高扬的吵架,一会儿想到了自己这几年真是瞎了眼,一会儿又担心真要是分了那怎么去找下一个男伴。
混乱之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手机明了又灭,过了一段时间,室友回来找她,推醒了宁盼晴,着急地问她怎么没去参加下午的训练,教练脸色很不好。
宁盼晴闭着眼睛,睡得不知道今夕何夕:“啊?什么?”
室友气笑了:“你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