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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上瘾,这也是双人的一大特点。
丛澜也喜欢看,她还让人抛过自己,但属实不是这个项目的,配合度也一般般,只能说是在玩而已。
不过她当时被抛3A,双人那边的教练嗷嗷着要录下来,原话是“就算这个A跳全靠你我也要录”。
因为双人里抛3A难度罕见,大部分靠女伴的跳跃水平完成,加上性价比不高,所以很少有人练这个。
事实上,丛澜的抛3A确实靠她自己跳的,搭档只是随便给了个力,第一次还失败了,因为他给的力影响到了丛澜的轴。
被教练笑骂“拖后腿喽”。
后来又试了抛4T,效果不如丛澜自己跳。
别说隔行如隔山了,隔项目都跟隔了天堑似的。
于谨头疼:“回酒店自己看直播。”
丛澜也不是不知轻重,有点遗憾:“真不能去前面啊?”
于谨:“不能。”
这里不是国内,很多工作做得连十四冬一半质量都不到。
当时网上对十四冬的防疫工作骂得狗血淋头,这里不对那里不好,现在回过头来去看,哟呵居然还能算标杆了!
世锦赛的防疫从宣布要开赛那天,一直被骂,这会儿骂得比最初严厉十倍。
于谨刷到了,并且针对性点赞。
慕清晖那边正跟祁寻春分开,后者跟她说了六练那事的处理结果,主办方要求暂时压下,等到赛事结束后再查看监控并进行后续工作。
祁寻春:“不要担心,证据确凿的话会有处罚。”
这次最不缺的就是证据。
慕清晖点点头:“好的。”
祁寻春想拍拍她,又担心自己跑来跑去的,手上没消毒不太好,就笑了笑,让慕清晖跟着教练先回去。
选手们两点一线,体育馆到酒店,再酒店到体育馆,在两个“泡泡”里活动。
以ISU的名义包了整个酒店,就国外人来看,在这里布置的防疫措施过于严苛,但在于谨他们的角度,连国内五分之一都不到。
他知道这种措施会让很多人感到被禁锢,可是,这对参赛者们是唯一可用的保护。
张简方按下了关于人权的抗议,早就被定型的“暴君”形象再度染上重色,也是在此时他感到了些许轻松——说话终于有人听了。
不仅要听,还要执行下去,哪怕他们不乐意。
这感觉挺熟悉的,只不过以前当孙子的是他和他的人。
张简方:这么一想就快乐了起来。
区区张·不做人·简·已黑化·方主席罢了。
·
第一日的赛程结束,战绩很漂亮,女单三人小奖牌,双人两组小奖牌。
安顾第二,那何第三,郭王第六。
第一、四的组合来自大鹅,第五来自枫叶。
双人的sp里BV其实都差不多,配置就那么几种,加起来在31分上下,全看现场发挥如何。
比较容易出问题的是单跳,缺周、降组很常见,相反,抛跳捻转大家都较少失误。
双人组合里,女伴的跳跃能力确实比较薄弱,这在每个国家都是问题,毕竟跳跃最好的都在单人项目。
安凝思顾示的单跳就标了q,好消息是不至于降组,坏消息是GOE扣成负的了。
这一点是因为伤病,安凝思的膝盖最近有了反复,在这方面受到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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