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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所知,对这位多有重用,灌夫曾为代国相国。可这位的性格怎么说呢,是个喜欢控制不住脾气,也不懂得隐忍的人,谁让他不痛快,他让别人不痛快。

    有一回酒后曾打过窦家的人,若非汉景帝相救,灌夫或许早就死在窦猗房那位当时的太后手里。

    不得不说,灌夫的起点不错,无奈他自己作死,最终因犯法丢官,赋闲家中。

    没有了权利,再富有在灌夫看来都不成。

    灌夫开始想方设法结交权贵,一来二去,和窦婴算得上同病相怜的人搭上,两人十分交好。灌夫是个喜好抱不平的人,曾经亲眼见过窦婴的门庭若市,如今窦家却门可罗雀,一切的过错在他看来都是因为田蚡。

    “又是灌夫。”

    刘挽脑子闪过偶尔听见的关于灌夫的种种,日常跟在刘彻身边的最大好处莫过于,什么人出了啥事,说正事的时候刘挽不会问那个人是谁,事后却可以当着刘彻的面让华刻解释解释那么一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如刘彻的一句喃语,灌夫此人不是第一次被告到刘彻面上。

    “陛下,魏其侯求见。”刘彻说着话,手却没有停下,察觉刘挽出神,刘彻点了点刘挽的头,让她专心些。大人的事同她一个孩子没有什么关系。

    咦!刘挽继续描起自己的名字。

    “让魏其侯进来。”刘彻挥手让人进来。

    魏其侯正是窦婴。窦婴为何而来,知道他和灌夫关系的人自都心知肚明。

    “是!”内侍下去传话,不一会儿窦婴被请了进来,神色有些着急的冲刘彻见礼。

    刘彻抬眼扫过窦婴,“你来得正好,朕正教泰永写字,你过来看看字写得怎么样。”

    窦婴没来得及张嘴说明来意,不料刘彻已然先一步开了口,进门只埋头行礼的窦婴也是没有想到刘挽也在,但他也知道他须得稳住心神,有什么话瞅准时机再说。

    是以,窦婴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屏住呼吸的走向桌前,慢慢的靠近,努力的看清刘彻教刘挽写的字,刘挽的封号泰永,

    “写了几回了,拿好笔开始慢慢练。”刘彻教了好几回了,并不打算再教,刘挽得自己拿笔练起来。

    刘挽......以为她不想吗?她也想写好,可这用啥写的,锦帛,竹简,刘挽不得好好适应。

    笔,刘挽捉得挺好,唯一不好的分明是书写的工具。

    不好也得习惯,不然能怎么办。

    刘挽努力的勾着笔画,终于明白为什么要简化汉字了,笔画太多了啊,写得好累,而且她现在学的是小篆。嘤嘤嘤,好难写。

    窦婴更惨,瞧着刘彻教刘挽写下的字,再看刘挽艰难的落笔,嗯,“陛下亲自教导,字自然是好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谁说不是。

    “今天是丞相成婚的大喜日子,太后下令列侯与皇族都要前去道贺,你没去?”刘彻明知故问的话落在窦婴的耳朵里,该怎么形容窦婴复杂的心情呢?

    刘挽一边描着字,一边满肚子腹诽。不经意会扫过窦婴一眼,却被刘彻敲了敲桌子,无声提醒刘挽专心,外头的事和她无关。

    “臣去了,宴会上出了事,臣是来向陛下求情的。”刘彻把话挑白说了,窦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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