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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的人。
产屋敷耀哉却是摇了摇头,停顿片刻,他向着几位柱们开口说道:“我想和宇多君单独聊聊,抱歉,会议可能要推迟了。暂时可以请大家离开吗?”
此话一出,刚刚被按下来的柱们再次躁动起来。
“万万不可!”
“……主公!您的安全更重要!”
“诶?诶!这样可以吗?”
“这种家伙和您一起?不行,主公身边必须要留下人护卫。”
产屋敷耀哉竖起食指,轻放唇边。
霎时,激动的柱们噤声。
但其中几位仍旧敌视着那个对主公出言不逊还行为挑衅的黑发青年。
产屋敷耀哉浅笑,淡紫色的眼瞳无神却沁满温柔,安抚为自己的安危而担忧的剑士们:
“我不会有事,宇多君不是我们的敌人。”
“相反,他会是我们斩断这份延续千年罪恶的重要助力。”
“请大家相信至少我。”
……
…
鬼杀队剑士全都听命离开了。
至少肉眼可见的范围看不见身影。
余下独处的两人,宇多鸣一坐到室内房间早已准备好的团蒲上,矮桌摆放有新泡的茶水;而产屋敷耀哉则是去屏退了所有人,他一个人,拿来一个长条状用布包裹着的物品,只身坐在宇多鸣一对面。
两人相视。
其中一个是精通医术的虫柱亲口肯定的疯子,另一个则身体孱弱、无法视物,怎么都称不上一句安全。
宇多鸣一看着他:“你就这么放心和我独处?”
那为远道而来的客人倒茶的鬼杀队当主宽和地弯下眉眼,递去一杯热茶,“我的第一个理由听起来像是在威胁,但是宇多君,我相信你不会在炭治郎面前杀人。”
“……”
宇多鸣一指腹摩挲杯沿,无声笑了。
他当然不会。
他永远不会把最阴暗的一面告诉炭治郎。
但杀一个人方法有很多,就像他要逼死鬼舞辻无惨就未必只有用刀砍下头颅这一个方法一样。
“那第二个呢?”
话落,就见产屋敷耀哉闻声抬头看来。那双暗淡无光的眸子准确地与宇多鸣一对视,明明对方已经失明,但宇多鸣一却莫名觉得自己在被‘注视’着。
不带审视、没有质疑。
只有想求得一句真话的真诚。产屋敷耀哉问道:“在问第二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宇多君一个问题。”
“请说。”
“你恨鬼吗?”
出乎意料干脆又直接的问题让宇多鸣一笑了,他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这不是显而易见的问题吗?”
产屋敷耀哉轻咳了两声,摇摇头,“我感觉你并不恨鬼。”
宇多鸣一微顿。
产屋敷耀哉并没有察觉到身边青年的停顿,如实说出自己对宇多鸣一的观察:“我从你身上看不见任何血海深仇。宇多君,你的恨意像是仅仅只是针对某一个鬼,而不是憎恨着鬼这个集体。”
“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剑士不一样。”
年轻的鬼杀队之主仿佛看透了这个比他还要大一岁的青年内心真正的腐烂伤口一般,温和地‘注视’宇多鸣一。
“对鬼或是对人,你的态度都一致,能令你恨到极致的只有那么一个。”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