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30 红衣女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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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经常听书小说,司子濯记得里面的恐怖玄学文就经常说,xx鬼常在月圆之夜出没。

    难道圆月之夜有什么特殊意义?

    他问荼罗,荼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它并不懂这些。只是本能上感觉在月圆之夜,恶能量爆发最为激烈。

    在这样的夜晚,世间万物的丑恶都会趁机出来走动,腐烂的怪物、游荡的鬼怪,污浊的蜘蛛毒蛇,长列柩车,秃鹫、蝎子……沙沙沙,纷至沓来。

    圆月投影的阴气会加强它们的力量,使得正直、阳光、天秤退避三舍。

    正如午时阳气最重时刻鬼魂不敢出没,在月圆之夜,便是林若明这等法师看到恶鬼,也只有逃命的份。有时候跑晚了,就极有可能成为恶鬼的盘中餐。

    司子濯闻言顿时很担心。

    “那要不我们也逃吧。”他看着荼罗,有些紧张道,“可不可以逃到一个不会被它们发现的地方?”

    荼罗摇头说:“不行。他们已经盯上我们了。”

    司子濯更加忧心忡忡:“那你要自己对付它们吗?要不我和我姐再去找几个大师,你们一起联手也许情况会更好……”

    “不必。”荼罗打断他道:“那女鬼实力不强,我便可以对付。”

    司子濯怔了一下。

    他怎么听姐姐说,那个女鬼很厉害?

    “你还是考虑一下吧,人多力量大。”他还想再说什么。

    “况且,”为了让他打消想法,荼罗补充道:“现在外面装神弄鬼的很多,你怎么知道,你请来的人是真有本事,而不是给我拖后腿的?”

    “好吧。”过了一会,司子濯小声道:“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荼罗揉了揉他的头。

    另一边,还在住院的司小夏得知恶鬼即将来袭,连夜托旧友找到了以前给花店看风水的那个风水师傅,花重金买了些符箓、辟邪铜镜之类的东西送到店里,让司子濯挂在大门上。

    她自己也想赶过来,但司子濯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让她还是待在医院里。

    那对母子鬼心术不正。已经想着让鬼胎寄身重生了,难保那个母亲不会盯上司小夏。

    荼罗也说,让她待在医院为好。母子鬼盯上的是林天可,只要她和孩子在不同的地方,就不会对她下手。

    晚上司子濯将司小夏送来的那些东西拿给荼罗过目。

    荼罗感觉聊胜于无,便拿了个板凳亲自挂到大门口。这些东西对付寻常鬼魂确实有效果,但是对月圆之夜的母子鬼而言,就显得有些鸡肋了。

    挂镜子时,司子濯还特意观察过铜镜反光的角度,确保不会照到胥正豪这才放心。

    “这些符箓会对‘嘘嘘’有影响吗?”他问荼罗。

    荼罗说:“会有一些。”

    司子濯说:“那等明天过后,我们就把这些符取下来吧。”

    荼罗略点了下头,“随便你。”它本来是建议司子濯将这些符留着的。

    漂浮在一旁的胥正豪见状,眼眶不禁溢出感动潮湿的泪水。

    他想,司老板,真是一个温柔的人。

    夜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后来逐渐转大。

    雨轰到屋顶上,遮掩住了人类平缓的呼吸声。

    司子濯不是心大,是真累着了,沾枕即睡。

    夜色中,荼罗侧躺,手肘撑着脸,凝视着他熟睡的容颜。

    它中途起夜一次,给人类幼崽喂了奶。

    站在窗户边上,看到了窗棂外的那朵紫色曼陀罗花。这是荼罗的分身之一。但也许太久没有得到灵气浇灌,在丧失本体的营养浇灌后已然干枯。司子濯大概想把它晒成干花永久保存,因着遇到这场大雨,没成功。

    荼罗抬指给花浇灌了一丝灵气,它像一个年迈枯槁的老人,重新换发生机。烟紫色的花瓣飘荡在朦胧水雾之中,更显得妖艳美丽。

    而楼下的那株本体,更是伫立在暴雨中,纹丝不动。它感受着自己被大自然冲刷、洗礼,自灵魂深处发出愉悦的喟叹。

    透过窗户,荼罗还看到那只拉布拉多傻狗晃悠着钻出笼子撒尿,结果被淋成落汤鸡。

    听人类说过,狗淋雨会得什么肤病。

    它拿了块干净毛巾,走下楼去将瑟瑟发抖的狗子擦干,顺便给其喂了根火腿肠,而后把狗关进狗笼中。

    胥正豪在一旁诧异地望着这一切。

    若是以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荼罗能做出这种事情。动物看到它不吓尿就是好事了。

    可是它现在对向日葵挺好的。

    也许这就是爱屋及乌吧。

    ……

    与此同时,S市警方也对林若明死亡案展开了调查。

    只是线索渺茫。

    据知情人士司小姐所说,这起案件涉及灵异鬼魂。

    因为死者的职业,警察们越查下去,越觉得瘆人。

    现场唯一留下的线索,就是一束鲜花。

    那是一种名叫伯利恒之星的鲜花,售卖自司小姐弟弟所开的花店。

    一切又圆了回来。

    上午两名警官顶着暴雨前来花店咨询老板,司子濯告诉他这束花是自己近大半个月前送给一名女性客户的。因为当时对方给的钱是冥币,他不愿多计较就将花给了她。

    “我当时在花瓣上喷了保湿水。按理来说,就算这大半个月她将花放在冰箱里,花瓣的保存也不可能这么完好。”

    听到司小姐弟弟这么说,警官们再度觉得背脊毛毛的,总感觉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其中一人扭头,无疑对上紫发青年邪肆冷然的视线,当下背脊一凉。

    “这个案情太诡异了。”两名警官边发动汽车离开时边讨论起来:

    “会不会,真的有鬼?”

    一切准备就绪后,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这天花店挂牌暂停营业。雨势依旧狂暴,没有要停歇的意思。电台天气预报在播报暴雨预警,隔壁商户在抱怨雨下得太大,路边排水沟里的污水都连带冲了出来。

    明明才下午五点,天就彻底暗了下来,仿佛入夜。

    鬼最喜欢这样的天气。这样即便未到太阳落山的节点,它们亦可以出来浑水摸鱼。

    所以每到清明时节,总是雨纷纷,乌云密布。

    司子濯简单做了一碗砂锅土豆粉,坐在花坊桌上慢悠悠地吃着。他给荼罗也做了,但它依旧不吃。他便自己吃。

    砂锅里加了番茄、火腿,香菇、豆芽、火锅丸子、青菜等丰富食材,配着喷香锅底十分入味。他吃得也很香,最后把剩下半份也给吃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怀着种子的缘故,最近司子濯食欲格外旺盛。

    可能种子也跟孩子一样,会消耗母体内能量吧,他心想。

    吃完,洗完碗,司子濯便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坐在了屋内沙发上,拿起一本诗歌在读,等到黑夜彻底降临。

    荼罗陪在他身边打开了电视机。电视里正播放着球赛。它看不懂,只图个新奇。

    装着林天可的婴儿床就放在他们旁边。

    司子濯精神本来是很紧张亢奋的。

    但等了好几个小时后,不自觉有些昏昏欲睡,头一点点,倒枕在了荼罗肩膀上。

    红衣女鬼就是在这时候踏入花店的。

    风铃声响起的那刹,司子濯打了个激灵,像弹簧一样挺直身体,整个人瞬间清醒。

    荼罗握了握他的手。

    这还是司子濯第一次直面见到长相这么恐怖狰狞的鬼!

    他心脏激烈跳动着,但还是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余光注意到女鬼一直盯着婴儿车在看,眸光带着势在必得的凶狠。

    荼罗将婴儿车拉近了些。但也许是有所感,林天可霎时哇哇大哭起来。

    而另一边,手持棒球棍的胥正豪已蓄势待发。

    他想自己好歹也是一练体育的,只待荼罗一声令下,就挥棍砸过去。

    嗒,嗒。

    水掺着不明猩红液体顺着僵白皮肤滴在地板上。阴风阵阵。

    女人一袭红色长裙,黑发披散,遮挡住了大半张脸。即便如此,也可以清晰看见她脸上的血肉模糊。似乎像是生前遭遇了重击,她后脑勺还破了个洞,有血夹杂着脑浆源源不断流出。

    司子濯注意到她走路姿势十分奇怪,一瘸一拐的。有点像丧尸。

    这一切都令他感到害怕。但他还是鼓起勇气问:“你是谁?我与你无缘无故,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家人?”

    红衣女鬼停步,冲他笑了笑。因这个笑容,她整张模糊血脸挤成一团,仔细一看,上面似乎还有蛆虫在蠕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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