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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陈述句。
南溯有点汗流浃背:我是不是在听一个强奸犯的自白。
斯雨:没吧,顶多顺奸,他老婆就吃这套,夫人也挺神奇的,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他当时玩砸了,真是破锅配烂盖王八看绿豆。
陆但年不止一次玩砸,后面的某一年,他发现乐朝和一个下级男员工经常打招呼,对方帮乐朝修了一次电脑,而乐朝对他笑了四次。
那天晚上乐朝被叫到酒吧,在他穿过舞池汗液和香水味之后,陆但年主动侧过脸,捏着一个想不起脸的omega下巴,吻了他一下。
斯雨:亲的是他自己的指甲盖,借位你懂吧,他的嘴和几把锁得比银行保险箱还牢,三代单传,老陆家剩的这点米青子全在老婆肚子里死的。
南溯:你这话也太糙了。
乐朝走了,陆但年坐在那儿硬是忍了三十分钟,每人发了两千车费,他回家,乐朝已经睡着了,满脸泪痕,陆但年这样描述自己的心情:真可怜,他就是太喜欢我才会这样,他受不了我跟别人在一起,但我不是他的私有物,他凭什么拥有我呢?
斯雨:玩砸了,第二天夫人开始写辞呈,一边哭一边写,网上找了个房子打算下班就去看,连狗都看好了,马尔济斯,他一直不许人家养活物,死的也不行,控制狂。
南溯:...你怎么知道?
斯雨:...我有前辈,三年前,因为踩着他们家地毯跟夫人多说了两句话被辞了,拿了n+3,夫人那间办公室最早是她的,后来里面装了二十六个摄像头,呵呵,你以为他是怎么知道夫人笑了四次的。
南溯:6
陆但年似乎很享受这一部分,他喜欢乐朝为他嫉妒痛苦,喜欢他哭,喜欢他哀求自己不要离开,喜欢他那么可怜。
斯雨的评价是:他,分不清,可怜和爱。
南溯卧槽一声:这叫爱吗?
斯雨:哈哈,前辈姐一天速通夫人安徽老家拿到户口本,辞呈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垃圾桶,把人带到民政局,白天领证晚上办酒,你知道总经办其他人是怎么在当天订到戒指伴郎丽思卡尔顿八十桌并申请到烟花表演秀的吗?反正我不知道。
南溯:...我有点不想活了。
斯雨:他已经讲了两个小时,五千四百磅。
南溯:老婆我又好了。
陆但年不喜欢婚姻,他想到这件事就不大高兴:我不应该跟他结婚,对吗?结婚太正经了,要冷淡一点,相敬如宾一点,但是他不怎么听话,他太喜欢我。我吗?我不爱他。不爱他还跟他结婚,不常见吗?这是个补偿。
斯雨:随根,他们家祖传应该,他爸结婚后突然遇到了真爱omega,恨不得...不对,确实把人拴起来了,生了孩子也不要,丢给原配养大,成了现在这个神经病。
南溯:...拴起来是具象的还是夸张手法?
斯雨:上次见到他小爸的照片是在五年前,对,只有照片,原配不在乎,她另有情夫,所以这人就觉得结婚没什么用,照样可以在外面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