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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事情却一点都没传到虞嫊的耳朵里。
这个副本的生日跟他本人的生日日期是一样的，虞嫊先是接了项宥森和项砚的电话，很快，竟然连项宥焱也打电话过来了。
虞嫊总觉得项宥焱这人不太正经，接电话的时候更是犹豫，也不说话，就等着对面人先开口。
果然，还是项宥焱先忍不住了。
“怎么不说话？”项宥焱笑了声，慢条斯理，“先提前祝您生日快乐。”
虞嫊觉得这人像个露出尾巴的狐狸，听着说话就不安好心，便也没有太高兴，敷衍道：“……谢谢。”
项宥焱这几天刚跟着项砚把正事做了七七八八，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今天白天一直心痒难耐地想跟虞嫊打电话，却也只敢等到晚上回到酒店才偷偷摸摸地跟自己的小妈通话。
打着祝福生日快乐的幌子，实际上心里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谁又惹妈妈不高兴了？”项宥焱抽着烟，一边逗着电话那端的人，“怎么跟我说话听起来不太高兴。”
当然不高兴。
跟你说话就不高兴。
虞嫊默默吐槽，嘴里自然不敢说实话，“没有不高兴。”
项宥焱又笑了一声，倒也没有揪着虞嫊不放，很自然地换了个话题，“我和父亲很快就要回去了，您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想要什么都可以，我可以给您买过来。”
虞嫊没有什么想要的，况且就算有，他身为继母跟继子要礼物也有点不太妥当。
“没有什么想要的，”虞嫊一板一眼地说，“想要的都已经跟你爸爸说过了。”
想了想，他还补充一句，“不用你破费。”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项宥焱当然知道虞嫊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这个笨蛋继母，脑子空空，也总是看不出别人的情绪，不会察言观色，唯独带了一点小动物似的警觉。
若是他父亲生气了，虞嫊就会本能地凑上去说两句好听话哄人开心。
正如现在，他已经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了，可“敏锐”的虞嫊还是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
项宥焱心里憋闷，脸上还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您的生日就要到了，若是没有想要的，我可就要擅自做主为您挑选礼物了。”
虞嫊没说话。
那边也安静了许久，不知道项宥焱在干什么，虞嫊只能从电话那头听到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似乎在脱衣服。
这回项宥焱没有叫妈妈。
“您可以拍一张照片给我看看吗？”项宥焱的声音低了很多，视线落在助理发来的照片上良久。
助理是他的人，目前还在项确身边工作。
本来他是想在在项砚身边安插人的，只是项砚周围的人筛选严格，很容易被发现，项宥焱只好转而把人安排在项确身边。
项确是他的叔叔，一直负责海外远洋集团的业务。
放眼整个项家，除了自己之外，竟然只有项确最有继承权的竞争力。
只是项砚显然没有把公司股份给项确的意思，项宥焱也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这个助理的消息了。
助理给他发来的是一张没有打码的自拍照。
[助理]：老板，项夫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