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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握住隋辛驰的手,用力捏了捏,遗憾地说:“但是应淮刚刚吃了药睡下,可能下午很晚才会醒。”
“没关系,那等明天早上我来看他,我会在湛城待几天。”
“待几天?可以等他出院吗?”
不等隋辛驰回答,桑青笑着说:“隋辛驰,带我和你干妈吃饭去。”
饭后,珠珠坐车回家,隋辛驰送桑青,桑青看起来不太开心,手肘支在车窗边沿上,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好蓬松,隋辛驰说妈你不要这样吹风,一会儿感冒。他关掉副驾驶的车窗,桑青收起弯曲的手肘,叹气:“应淮的病是好不了了。”
“他自己也不愿意好。”
“你知道这病跟你无关。”
“这病跟我有关。”
隋辛驰有些难过地说,我还是会做噩梦,梦见应淮躺在沙发上,赤身裸体地躺着,嘴边流淌着涎水,他的手腕上全是青紫的勒痕,锁骨和背上被指甲抓得皮肉都翻了起来。事情过去这么久连我都忘不掉,他怎么忘掉呢?无论应淮多么疯,多么极端,但我只要想到那天接到应淮电话去找他,掀开帘子看见应淮的样子,我就再也说不出重话。
那天下午隋辛驰回公寓,撞见应淮和K在接吻,K是隋辛驰的朋友并爱恋着隋辛驰,但显然他的爱恋并不十分坚定,竟轻易走入应淮的花招里,那是隋辛驰初次见识到应淮的手段,应淮带着炫耀的口吻说隋辛驰你看见了吗?喜欢你的人这么愚蠢地就上钩了,他们的喜欢多廉价多破碎多不堪一击啊,只有我对你的喜欢最珍贵你懂不懂。
在这之前他们的感情已经出现了危机,应淮早有预感,他无法忽视更不要放手,他天真觉得是他们之间有了第三者的破坏,第三者很好解决,他不要其它不好解决的原因。
隋辛驰厌恶透顶,不管对应淮还是K,都不想再看见他们的脸,他对应淮说我根本不在乎K,他就算爬上我的床我也不要他,没有K我今天也是想跟你分手的,现在请你搬离我的公寓,最好离开法国,我不管你去别的国家还是回国,你必须远离我的视线,不要让我连我们以前所有的回忆都唾弃。
应淮使劲浑身招数哀求,他甚至跪下环抱隋辛驰的小腿,某种程度上来说,隋辛驰已经成为他的梦想,他实现过梦想后就不愿意再让它破灭,那样会要了他的命,他哭得死去活来鼻涕蹭满隋辛驰的裤脚,隋辛驰给他擦眼泪和鼻涕,动作那么温柔又绝情,亲自把他送出公寓,将钱包手机给他,说今晚你先睡酒店,明早我来找你把你所有的东西带给你。应淮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只是要K离你远点,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啊。
应淮没有去酒店,他随便在商店买了一瓶酒,边走边喝,在路边他遇见一个外国男人,那人问他还要不要酒,应淮喝得已经有些迷糊了,便点头接过男人的酒,他根本没想过为什么这瓶酒是开过封的。
他在一家同志club的暗室独自醒过来,一丝不挂地仰卧着,全身的酸痛告诉他在他失去意识的几个小时内发生过什么,面前有一面镜子,他从里面看见身上所有的伤痕。应淮崩溃了,有一个男性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