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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他没觉得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负担，后者他再怎么想，也不会伤害薛沐白——既不忍心，也承担不起后果。
他真正想知道的，是薛沐白怎么看这样的他，或者说，能不能忍受这样的他。
他不敢直接问薛沐白，但这个问题，好像只有薛沐白才能给他答案。
所以，送薛沐白回房后，窦皓燃鼓起勇气，给他发了条消息。
窦皓燃：我每天至少一次，这个频率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薛沐白：？
窦皓燃：就是，那个。
薛沐白：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窦皓燃：我本来不觉得什么，可跟你谈了之后，我觉得你太克制了，显得我很……
窦皓燃：我在想，是不是只有我是这样的？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薛沐白：影响正常生活了吗？
窦皓燃：没啊，我都是在洗澡之前。
薛沐白：那不就行了？
薛沐白：我是说，既然不影响正常生活，那你一天多少次都没关系啊？
窦皓燃：那亲爱的，你希望跟我一天多少次？
薛沐白：0次。
窦皓燃：好的?韩@各@挣@离，没事，我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很开心了。
薛沐白：你敢约|炮甚至违法的话，你就去死吧。
窦皓燃：不会，我只会碰我喜欢的人。
窦皓燃：而且能自己解决的事，为什么要麻烦别人？
薛沐白不完全相信窦皓燃的话，但是看到这两条消息后还是松了口气。
薛沐白：知道墨中行么？
窦皓燃：你爸的公司？
薛沐白：嗯，距离Fight俱乐部一千多米的地方，有家墨中行的宾馆，我们周末去那儿休息一天。
窦皓燃：好欸！
薛沐白：别多想，只是去用餐和放松，在你被薛家承认之前，我不会跟你做的。
窦皓燃：嗯嗯，没事，都听你的。
Fight俱乐部是每周一到周六训练，周日放一天假。
第一周的训练，薛沐白被Fight虐得被脾气了。
从刚开始的嘴上无所谓，心里还是想赢，到后来真的无所谓，只要进步了就行。
虽然信心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但是通过连续不断的尝试与挣扎，薛沐白对自己，对队友，对Fight，对双方在各方面的差距，都有了越来越清晰的认识和了解。
总体来说，他还是收获了挺多的，尤其是在五排的战术安排上。
五排跟野排最大的不同，就是队友都听指挥。
在这个基础上，很多战术，薛沐白可以抱着“队友一定会执行”的想法去制定，就算冒险一点也没关系。
不过这些事，都放到训练的时候再想，再重要的事也别想占用薛沐白的休息时间。
——周日上午十点多，在俱乐部里的其他人都还在睡懒觉的时候，薛沐白一个电话把窦皓燃call醒，把他从床上揪起来，揪到了自己车上。
周叔负责开车，薛沐白在后座玩手机，他身边的窦皓燃哈欠一个接一个，然后半睁着眼睛小声吐槽：“这约会怎么跟上班似的……”
薛沐白头也不抬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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